板了。
我好奇道,“怎么这么快打烊?烧烤晚上才火啊。”
“我们打烊了,你快走吧,怎么那么啰嗦。”小伙子有点急躁的赶我们走。
“常亮,不要这样。”老板用中国话对小伙子说,语气里有着责备。然后转头对着我说道“几位真是对不起,晚上我们真的不做生意。”
真是奇怪了,居然有生意不做。“老板,为什么就晚上不做生意?我一路走过来,就看见你一家烧烤店,你关门了我去哪里吃烧烤?”
眼看天就暗下来了,在中国正是吃烧烤的好时候,这家店到是奇怪,居然放着正红火的生意不做要关门。
“你们可以下次白天来吃,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招待各位。”老板带着歉意的微笑道。
这时店里还剩的客人,在小伙子常亮的催促下,都走完了,就剩我们几个还站在店里。常亮站在拉门边上,一脸不耐烦,伸长了头不停的向外面张望。
“我们真要打烊了,几位对不住了。”老板看我们还不走,也有点急了。
“鹿之介,算了,他们不做生意,我们就找别家吧。”和希道。
“恩。”我应道,也没办法,人家不做生意能怎么办呢。我恋恋不舍的走出门外。
常亮看我出去,急着就要拉下门,突然一条粗黑的胳膊伸进来,拽住常亮的手,后面有几个人立马将拉门往上推,露出整个店面视线来。
有着粗黑手臂的男子一脸凶相,吐了口痰在地上,“奶奶的,我看你们还躲!”他拽着常亮,一拳打在他胸口,把常亮打趴在地上,直呻吟。
“黑哥,息怒息怒。”老板讨好的笑着,递上一支烟。
叫黑哥的人也不接,嘿嘿一笑,“拿根烟就想打发我了?”
“不敢不敢。”老板赔笑道,“我老婆最近住院,前段日子没有开业,实在是没什么收入,还请黑哥宽限几天。”
“我宽限了你,谁来宽限我啊?”黑哥满脸横肉扭动道,“你也知道我有多少兄弟等着吃饭呢,我的上头还等着我交钱呢,王老板啊,你也要为我想想啊。”
“是,是,黑哥说的是,我也知道黑哥的难处,但是我现在实在没积蓄了,黑哥也知道,我那婆娘不争气,成天上医院,黑哥再宽限我几天,我一定把钱交上。”老板仍旧是一脸讨好样,扶起地上的常亮。
“我看,王老板也是不容易啊。”黑哥笑得亲切,“我看这样吧,王老板不如将这店盘给我,我再给王老板点钱应应急,要是王老板不嫌弃,可以继续在这里为我打理嘛。”
“黑哥真是说笑了,我这样的小店哪能入黑哥法眼啊。”
黑哥脸一摆,满脸不悦。后面的小弟喊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上你的店是你的福气。”
黑哥语气沉声道“你不交钱,也不肯卖店,你让我很难办啊,我也很体谅你,但是你也看道了,小弟们不答应啊。”
老板哭丧着脸道“黑哥,我在这里也就这么个店,您高抬贵手,我这就把钱交上,我这就交。”老板哆嗦这从银柜里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递给黑哥。
黑哥也不瞧,“现在物价上涨,这价钱么也上涨了,比原来的上涨百分之五十。”
“啊!”老板惊讶道,“百分之五十?黑哥不要开玩笑了,我一个小店,一个月挣的也不多,再加上这个月没怎么做生意,实在没这么多钱啊。”
黑哥冷哼一声,“既然你钱也没有,店也不肯卖,那就只有按老规矩办了,兄弟们,给我砸。”一声令下,身后的几个人捋起衣袖,开始砸东西,一阵乒乒乓乓的,老板心痛的呼天抢地,其余店铺的人,听见响声,冷眼旁观着,也不敢插手。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股正义感油然而生,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