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红绸当然得笑着迎小姐了。才不要哭呢!”红绸嘴硬。
抬眼时,却见着红绸的眼中明明噙着晶莹的泪珠,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递给红绸一条素白绵丝帕:“我也不喜欢别人一见着我就哭哭啼啼,就算哭也得笑着哭—— 我又没缺胳膊少腿的,有什么好哭的?就当我是出去旅行了三个月便是!”
虽不解旅行是何意,但也能猜着七八分,“那小姐下次旅行时,记得带着红绸啊!”红绸没接过杜晓月手中的帕子,这一旁还侍立着其他的宫女。她这样同杜晓月说话本已经越矩了,如果再这样没主没卑,只怕会引来宫人们更多的闲言了。
“行了!等有下次再说吧!说不准那时红绸已经出宫嫁为人妻了!”杜晓月干脆自己行动,替红绸拭去眼角的泪水,笑呵呵地打趣着,“其实我倒是觉得有个人跟你挺配的,要不,我当个红娘吧!不过,这种事,我觉得还是自己去寻的好,只听媒人说的一面之词,就押定终生,似乎很吃亏呢!”
“可小姐连媒都省了呢!”话一说完,红绸自知失言,忙改口。“小姐是荣圣上召进宫的,自然跟其他人不能相提并论。”
“呃…” 见着红绸得肠子也快青了。杜晓月轻笑着叹了一口气,“我是没得选就被定死了,所以啊。你得帮我完成我的心愿啊!说真的。我挺后
悔我以前怎么不谈个恋爱?现在好了。没谈过恋爱,没看过电影。没牵过小手,直接就成了人妇!”世事难料,大约就是这个了!
红绸保持着沉默。在杜晓月身边呆了大半年。常听着杜晓月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刚开始时,还会问问是什么意思,后来,连问也懒得问了——问了她也不会解释!
“所以啊。红绸宝贝。你呢。就是我的希望!我决定了。把你培养成琴棋书画的才女,再来个什么招亲大赛,给你挑一个最完美的老公,以弥补我心中小小的遗憾!”杜晓月两眼放光地看着红绸,以杜晓月的眼光来看,红绸长得不错,身材也可以,只不过少了份大家气质,倒有几分小家碧玉的甜美。而且她也是个知书的人,这样的女子,放在古代来看,也是个上好的姑娘了。
“小姐,以后莫要再叫红绸宝贝了!这样不合小姐的身分,也不合宫规,”红绸下意识地反驳着,只因为一旁其他侍立的宫女全都抽了口气,带着几分羡慕地看着她。皇后毫无架子,而且与她还这般亲昵,只怕等出了这道宫门,前来巴结拍马屁的人多着去了吧!
“哪条宫规里写了不准称你为宝贝了?”杜晓月笑眯眯地反驳。“你得感到荣幸,能被我称为宝贝的人可不多哦!除了你和青竹……”提到青竹,杜晓月忽然间没有了下文,沉默了半晌后,才缓缓地问,“青竹现在怎么样了?还被关在牢房里?还是已经发配到边疆了?”
“已经被发配边疆了。三天前动的身。不过,红绸听说了,女子被发配到边疆去的,要么成了军妓。要么成了贱婢,”红绸闷闷地说着,忽然间跪下了身,抓着杜晓月的手,轻摇着,“小姐,您向皇上求求情可好,青竹性子执拗,只怕她吃不了那个苦。受不了那种罪,也不愿被人玩弄,只怕她会选择自杀!所以。请小姐向皇上求求情,不让青竹发配到边疆好不好?”
看着红绸一脸担忧及对青竹满满的关心,杜晓月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的好。沉默半晌,轻轻地推开了红绸的手,淡淡地说着:“一个人,做错事就得受到惩罚,就算我也不愿意青竹受到那种非人的待遇,可我又能有什么法子?皇上不会因为我的几句话而改变旨意。青竹谋害死了皇家子嗣,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小姐,您不是怀疑过李贵妃怀的不是龙种吗?如果能证明这一点,青竹是不是可以不受这么重的惩罚了?”红绸一时性急,脱口而出,
“那只是猜测!”杜晓月轻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