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将其经济命脉控制,这就几近是控制了璃国的生命线了;再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出兵也好,让其自愿放弃王位也好,或是实行推恩令也罢,璃国这个称号终将成为一个历史,余下的,不过是斐亚的一个省或府。”顺着感觉,杜晓月慢慢地说着自己想法,也没有理会其可行性。
细细回味着杜晓月的话,谈文昊面色大喜,两眼直直地看着杜晓月,甚至上前三步,直接抓了杜晓月的双手,连叹着:“好法子!果然是好法子!杜晓月,你怎会有如此才能?”
“呃……”杜晓月被谈文昊这突如而来的‘热情’给吓着了,身子向后倾,与谈文昊隔出一定的距离,“那个,可不可以先把我的手放开,坐下来好好说话?”
“放开?!朕是越来越不想放开了!”谈文昊似乎答非所问,手依然紧紧地拽着杜晓月,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直觉告诉杜晓月,他的话很有歧义!可杜晓月这会子没有心思去细细思考这其中亦什么歧义,只顾着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他的手劲还真大,而且还越来越用劲了!“虽然我的手肉有点多,捏着软软的很舒服,但也请你放开好不好?先不说男女授受不清了,而是你拽得太用劲儿了,我的手都快被你捏断了!”杜晓月打着调笑商量的语气说着,这么近距离地瞪着那张俊气的脸还真有些不自在!
话音落,杜晓月的手也重新得到了自由,但也在这时,两人陷入了僵局,杜晓月想了想,干笑:“皇上,天色已晚,臣妾先回昭阳宫了吧!”瞧着谈文昊找自己的目的,大约就是问问璃国的事了,现在自己已经回答完毕,自然该闪人了。
“用吃过晚膳再回昭阳宫吧!”谈文昊轻吸一口气,目光最后停留在杜晓月的脚上,“一会儿把玉露膏也带回去,明天早上再上一次药就可以了。
“哦!好!谢谢!”不知这玉露膏是用什么做的,药效还不错,才用上这么一会儿,脚就可以活动自如了,如果不是谈文昊提起药的事,杜晓月已经忘了她的脚受伤了这回事了。拿起桌上的瓶子,轻摇了摇,随即发出清脆的碰击声。转头,笑对着谈文昊,“我发现一个问题耶!人生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我自个儿的事就不必说了。就拿我同你和…就说你吧!就算我身为皇后,也跟你是八竿子也打不着边的人,当初我进宫时,就想着,等哪天你瞧着杜家的人不爽了,然后直接一道圣旨,把我送入冷宫。”
“我是那么蛮横的人吗?你又没有什么罪过,为什么要将你送入冷宫?,难得杜晓月主动提到契约外的其他问题,谈文昊也以轻松的语气问着,又见刘公公在外探头,随即又说.“到偏殿去用膳吧,边吃边讲也可以。”
站起身,跟谈文昊并肩而行,边走边疑惑地问:“跟你一起吃饭可以边吃边说话?你们不是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吗?”杜晓月可记得第一次与谈文昊吃饭时,差点要把自己给拘束死了,宫女太监们站了一大排瞪着吃饭的两人,害得杜晓月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为什么你说话时,总爱带一句“你们这里’?难道你没有在这里吗?,谈文昊轻蹙眉,有些不满意杜晓月这种略带生疏的说话方式。
“呵!也对!我已经在这里了!”杜晓月轻声地自嘲,在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自己是个现代人,没有将所有的心思都溶入在这古代的生活里,自然而然地.在无意识间,说话时,就会带着对这个时代的生疏气息。
轻轻地自嘲,淡淡的语气里透着失落,难道她就这么不喜欢皇宫吗?听闻当初她未进宫时,曾跪着求杜康永不要送她入宫,还因此大病一场。而以现在她的所作所为来看,她真的无心宫廷,就连说话时,也是把她排除在皇宫的所有宫规礼仪之外吧!“为什么你这么想要出宫?在皇宫里不好吗?当皇后不好吗?就算有名无实,朕也不见得会亏待你。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