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现在的好日子,是千千万万的革命先辈们用命和血换来的。
他讲的很精彩,也很激奋人心。
一院子人坐在原处不动,跟着他的故事红了眼眶,也生出人自强,则国强的认知和理想。
故事讲完了,沈富贵也说起以往的苦日子,陈上进忽的问,“我听我爹说,你们大队胡会计家的祠堂下面有个大地窖是吧?”
司七年颔首,“他们家以前是地主,还没有划成分之前,地窖里面藏了十多万斤粮食,他聪明,捐了,要不然哪有他现在的好日子。”
“难怪他非要在那里给他女儿盖房,是想把那地窖和祠堂,归于胡丽家后院啊。”
木红英恍然大悟的说完,瞥了谷素仪母女一眼,又闭了嘴。
“好了好了,不聊了,时候不早了,我回了,”司七年起身,望向哄俩外甥玩的陆朝颜,“丫头,谢谢你今天的款待啊,我走了。”
“七爷爷慢走。”
陆朝颜笑着把他送出院子,随后沈富贵一家和三个女婿跟着离开了。
鲍爱军也领着妹妹走了。
陆水芝一家五口,是打算在陆家住一夜,明天早上再回的。
陆朝颜送完客人回来,见柳之柏守在厨房门口,让谷素仪和陶雨薇快点收拾厨房。
她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把两个姐姐拉进西屋,问起金针和医谱。
可惜,陆水芝和陆月丹对金针和医谱都没有任何印象和线索。
陆朝颜望着俩姐姐,“外祖父有没有什么关系很好的朋友?或者陆家有什么地窖藏宝洞之类的?”
陆水芝想了想,“外祖父和谁都好,没感觉出来他跟谁的关系特别好,藏粮食的地窖,你是知道的,藏宝洞我没有听说过。”
陆月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陆朝颜满眼遗憾,该从哪里找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