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陆寒青一脸兴奋,连跑带跳的进了院子。
腰间的绿包随着他大幅度动作,一抖一抖的。
在院子里烤蜜汁兔子的陆朝颜,抬头看过去,“自行车买了?”
“没有,我给正砚哥定了一个轮椅,三天后到货。”
陆寒青从铁锅里舀起一块卤排骨,眉眼间全是笑意,“等轮椅来了,正砚哥就能出来晒晒太阳喽!”
陆朝颜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他腿上,“你个老六,我那是给你买自行车的,你给他买轮椅,真是好出息。”
刚刚她已经想好,这几天加紧修炼异能,把司正砚治好,把人送回部队。
然后再给孩子找个爸结婚,过几个月肚子显怀后,再离婚。
孩子就成了她的,还不用多个男人,妥妥的去父留子,又不用履行婚姻合同,岂不美哉。
“三姐,你自己说的,钱票送我的,那我想怎么花,你不能过问。”
陆寒青耍赖道。
陆朝颜嫌弃的睨着他,“我是觉着没必要花那个钱,算了,不说了,你来看着火,我去煮碗血耳汤。”
既然有了宝宝,她肯定不能亏待自己,要好好补充营养,把他们养的可可爱爱的。
陆朝颜哼着小曲,从簸箕里抓了一大把晒蔫的血耳,来到厨房,清洗干净,放进瓦罐子熬煮。
陆寒青翻着木炭炉子上面的兔子,盯着快乐的三姐,觉着她不对劲。
刚刚火冒三丈,现在又小曲悠扬。
陆朝颜煮好血耳汤,留下两碗给司正砚和陆寒青,剩下的带去了陆月丹那,和她一起分着吃。
往常没有看到她吃血耳汤的陆月丹,也很奇怪她的不寻常。
吃完后,陆朝颜回屋睡觉,沈富贵他们也觉着奇奇怪怪,“朝颜她怎么没出去?”
陆月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陈军说:“肯定是上午打猎累着了,咱们小声点,让她好好休息。”
马勇赞成的点点头,“对,打猎比咱们干活还辛苦,不仅要跑得快,还得反应快,可费体力了。”
于是,院中几人轻手轻脚的干活。
晚上六点多,房门响了,陆水芝在外面喊,“三妹,起来吃饭了,三妹,三妹!”
陆朝颜一猛子醒来,看看床头闹钟,六点十七分,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
浑身酸麻酸麻的。
她站起身,拉开房门,溢出笑,“大姐,你几点来的,怎么不喊我起来?”
“跟你说了不要进山,你就是不听。”
陆水芝走进妹妹的卧房看一圈,屋里装修的还不错。
她拿起梳子,“坐下,我给你把头发编起来。”
“谢谢大姐。”
陆朝颜坐在檐下椅子上,伸手抱住陆水芝的腰,在她胸口蹭蹭,“大姐,你真好。”
陆水芝闻言,满脸老母亲般的宠溺,“坐好了,别乱动。”
“嗯。”
陆朝颜调皮的点了点头,把刚扎住的辫子,又扯开了。
陆水芝也不生气,继续给她编麻花辫。
不一会儿,两条粗细匀称的黑辫子垂在胸前,土气且纯真。
“吃饭啦。”
木红英从厨房里端出一盆红烧野鸡,笑着对俩人说。
“好嘞!”
陆朝颜笑着看过去,院中摆了两个大木桌子,上面一道道荤菜,看的她也胃口大开。
陆大姐夫陈上进,陆湘,陆寒青,沈南星,依次从厨房又端出好几道菜。
院中的男人们看的口齿生津,不过,司支书还没有来,大家坐在一旁喝茶,谁也没有上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