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传染病之类的,去医院还不一定治的好。
在柳之柏这里,用银针一扎,再喝上几碗他配的草药汤汁,基本上能治愈。
司正松和司正杨眼神交流一番,对杨杏儿道:“你去把三只母鸡抓来当药费。”
“好。”杨杏儿舍不得,也不敢说什么。
给蒋秀芹穿衣服的司玉梅,也不敢反驳。
怕柳之柏不给她娘开好药。
好在她娘那里还有一千多块钱,等人醒了,她们家就有钱了。
杨杏儿很快抓来了鸡,鸡笼子装着,三只老母鸡,快有二十斤了。
她满眼心疼的把鸡递到陆朝颜跟前,陆朝颜没接,而是冷飕飕的望向司正杨,“你不是要去我家拿药嘛,你提着。”
司正杨咬着牙想飙脏话,想到上晚的挨打,又忍了。
他接过鸡笼子,打开大门,对柳之柏抬抬手,“柳大夫请吧。”
柳之柏微微颔首,夹着银针包,出去了。
门外,那几个闲汉见没戏瞧,也跟着散了。
回到陆家,柳之柏给司正杨抓完药,就跟陆朝颜提起钱的事。
“那三百块钱我给你存着,等你出嫁时,我再给你。”
“哈哈,三岁小孩都不信这种鬼话。”
陆朝颜话说完,脸上的笑意陡然一收,眸中泛着刺骨的寒厉。
她打开柳之柏还没有收起的银针包,拿出几枚银针,刺入他脸上几个穴位,又快又准。
“柳之柏,你就不好奇,我和司正砚都吃了那药,为什么会没事吗?”
望着她的动作,柳之柏吓的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反应。
忽的,脑海里浮现出陆朝颜小时候的样子。
他的三个女儿,老大虽沉稳,但在学医一事上,缺了天分。
老二跟她娘一样,柔软怯弱,不喜医术,只偏爱女孩子们喜欢的针线活。
唯有老三,自幼聪明伶俐,常常被那个老东西夸,说她有陆家人的习医天赋。
只是可惜,老东西死的早,陆朝颜那时候才七八岁,根本没有学到什么。
现在看来,她不止会针灸,这手法比他还老练,难不成这些年,她一直偷偷在学医?
可自己没有教她,陆湘连脉都不会诊,更教不了她。
那她到底是跟谁学的医呢?
陆朝颜继续把银针刺入柳之柏身上,哪怕隔着衣服,也能准确无误的刺进他身上的穴位。
“怎么样,我这针灸手法还行吧?”
柳之柏直愣愣的盯着她,“你,你到底跟谁学的针灸之术?”
陆朝颜笑意漾在嘴角,却不达眼底,“你觉着我能去哪里习得这么好的针灸术?”
柳之柏闻言,满目惊疑。
这四里八乡的,除了他柳之柏,还真没有哪个大夫有那么好的针灸术。
她总不能是小时候跟老东西学的。
难道……?
柳之柏满目惊喜,难道老东西死前把金针和医谱给了这死丫头?
陆朝颜自然猜到他心里想什么。
故意给他这种假象,就是想试试他是真的没有找到七十二枚金针和医谱,还是贪了不说。
她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向医馆后门,“钱你就别惦记了,也别去找陆湘要,不然下一次,我的针就不会这么善良。”
听着她威胁的话,柳之柏抬起捏紧的拳头,狠狠的捶在桌子上。
她藏的够深啊。
他当初那么吓唬她,她都死咬着说不知道,说没见到过金针和医谱。
没想到她竟偷偷的在私底下自学。
好啊,果真是不会叫的狗,咬人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