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朝颜轻笑,“当然,你的筹码已经无用了,你若能提供更有用的,比如,你们把我婆婆慕邦宁送去帝都后,发生了什么?她现在是生还是死?再比如,除了祁诗蕴,还有谁指使你们抓我婆婆的?”
“我说了,你们能放过我儿子吗?他什么也没有干。”
张彪子就张藿一个儿子,他不想绝了后。
司正砚冷着脸,睨着张藿,“你亲口指认祁诗蕴和你同去拦截我母亲的所有凶手,我便放过你儿子。”
张彪子溢出喜色,“你说话算话?”
“我司正砚说到做到。”
司正砚眸光清冷,且不容置疑。
张彪子望望儿子,终于下定决心,“好,我答应你。
当初除了我们八个,还有十个受过训练的人,他们功夫了得,枪法极好。
我们跟他们不熟,当初就是他们出手,慕师长才被抓住。
我们并没有跟去帝都,何荣昌给我们分了好处后,我们就来了南方。
因为没有正式工作,才成了街溜子,搞起黑市,后来就倒货卖。”
他说的这些,陆朝颜基本上都知道。
“厉晴和简庭逊他们参与劫持我婆婆的哪个环节?”
“他们没有,我听何荣昌说,祁诗蕴是一个很在乎儿女的人,她怕慕家算账,没有让儿女参与,不过,这一切都是何荣昌说的,厉晴到底知不知道,我也不敢肯定。”
张彪子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说了。
司正砚看他不像撒谎,问道:“他们把我母亲带去帝都后,又把她怎么了?她现在是否活着?”
直觉里,他感觉母亲没有死,甚至觉着那个傻婆子就是他亲娘。
张彪子苦着脸,“我们也不知道,当初我们来到南方后,报纸上说慕师长被土匪杀了,我们问过何荣昌,他也疑惑慕师长的下落,他说祁诗蕴那个老东西,只让我们拦下厉二公子,把他手里的钱财搞到手,没说要杀慕师长。”
陆朝颜问,“你再好好想一想,那十个擒住我婆婆的人,跟祁妲何荣昌他们熟不熟?”
张彪子很坚定的摇摇头,“不熟,我亲耳听到祁妲问他们是谁派来的,他们领头的说,是祁诗蕴,可当时,祁妲显然不信,她说祁诗蕴很信任她,不可能又找了别人而不告诉她。”
“这么说来,除了祁诗蕴,还有一个人想要我婆婆的命?”
陆朝颜拧着眉,装作思考,实则是想变相的告诉司正砚,那个黑衣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