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你拿回去,等妹夫回来,你给好好改善改善伙食,你上回离开时,给咱们留的钱,都还存着没花,我和大姐都不缺钱,你真不用给我们钱。”
“哎呀,姐妹之间,你们就别跟我扯了,这是给你结婚的礼钱。”
陆朝颜把钱放进二姐手里,又递给大姐,“司正砚那个大姑厉晴,你们知道吧?
她儿子是我给治好的,黑了她五万,给娘存着呢。
至于司正砚,他断断续续给我不少,我一分没花,全存了。
小弟那里也不缺钱花。
咱们是亲姐妹,你们也别再跟我扯来扯去,要是花不了,也存着。
等过几年,把咱陆家所有的老宅全部买回来,重新翻修一遍,砌上一圈围墙。
打谷场那边的老祠堂重新盖起来,到时候陆家族人回来,也能有个根,我们也算对得起外祖父了。”
陆家这个小院子,在过去的陆家,充其量只算一个仆人居所。
大队部和它后面的粮库跟知青院,还有打谷场那边推倒的老祠堂,才是陆家人住的房子。
要是全部能买回来,得有六七亩地大,修缮好,陆家漂流在外的子孙,能回来寻根。
还能借此让整个溃散的家族,再一次拧成一股绳,对陆家后世子孙的发展,也是利大于弊。
对族中外嫁女子,也是一个保护。
毕竟,自古以来,娘家人口兴旺,女子在婆家的底气也足一些。
本来还想退钱的陆大姐,听了这话,没再推辞。
“我也一直想赎回咱祖上的老房子,可国家准许吗?”
“快了,顶多五年。”
“那我们把钱存起来,赎回陆家祖宗基业。”
三姐妹愉快的说定,又聊了些别的,最后说到了柳之柏。
对于陆朝颜来说,柳之柏就是一个无耻的外人。
可对陆大姐,陆二姐,陆小弟而言,柳之柏再差劲,那也是他们的父亲。
今年陆水芝和陈上进去看过一回,送了点东西。
人老了好多,也瘦的没有人形,脑子不灵光,人也傻了。
见到他们,不停的说陆朝颜不是陆朝颜,是鬼上身,是妖邪。
气的他们再也没有去看过。
陆朝颜垂着眸子,可不就是鬼上身嘛。
明天去找褚峰问问,看有啥办法让他闭嘴不。
三姐妹聊到半夜,才各自回屋睡去。
陆朝颜锁上门,带上三个睡着的宝宝,进了空间。
翌日,她还没有起床,鲍爱军和鲍爱娟来了,还带了两坛子筒鲜鱼,两坛子咸鸭蛋,六只活鸭子。
去年陆朝颜走后,鲍爱娟就来了陆家帮忙照顾孩子,跟陆大姐学医术。
小姑娘没有学医天赋,一年多了,连诊脉都没学会。
倒是挺会养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