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慈赞同的点点头,“你倒是个心野的,司正砚在这边待了十年,作为简东瀚身边的人,关系网怎么着也不会太差,只要他能利用起来,接手简东瀚的一切,不是难事。”
陆朝颜俏皮的竖起大拇指,“啧啧,小姑,你比我想象的更聪慧,有我陆家人风范。”
纪念慈嗔她一眼,“哼,我还没有跟你算账,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受罪,冷眼旁观呢。”
“怨不了我,是你家那好侄女有眼无珠!”
“她是我家仆人。”
两人聊完,纪念慈带着陆寒青一起离开了。
路上,陆寒青又说起那天的事儿,纪念慈听完详细版本的,本就冰冷的脸上,越发冷寒。
两人去到医院,和陆云苓一起给纪老擦洗身体的纪潇潇,看见陆寒青,脸上不由自主的恐慌起来。
她讨好的跑过来,拉住陆寒青的手。
“寒青,你从老家回来了?有没有给我们带家乡特产啊?”
“寒青啊,”陆云苓也慈爱的起身迎过来,“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望见她,陆寒青又红了眼眶。
“姑奶,我没有回去,我一直在找你,他们拦着我,不让我见你。”
眼看事情瞒不住了,纪潇潇慌乱的喊道:“陆寒青,你不要胡说,我那也是为了爷爷好,我……”
“啪!”
纪念慈一巴掌重重的扇在纪潇潇脸上,“他还没有说,你就急于狡辩,你到底做了什么?”
“小姑,我没有狡辩!”
纪潇潇捂着脸,扑通跪下,“我只是觉着他三姐就是一个山野大夫,连化学书都没有看过,怎么可能救爷爷,我拦着他们也是为了爷爷安全着想。”
“哼,我纪家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仆人做主了?
你不把此事赶紧报给我和我母亲,还拦着表少爷不让他进门,不准他接触我母亲,你是何居心?”
纪念慈厉色质问完,又补一句,“从今天开始,你唤我父母为老先生老夫人,唤我小姐,唤寒青为表少爷,再敢越矩,我定重罚于你。”
说完纪潇潇,她又对陆寒青道,“寒青,纪潇潇不过是我家的仆人,你是我表侄儿,是她的主子,她再敢对你不敬,告诉我,我来罚她。”
陆寒青自幼听到的就是人人平等,很难接受这种主仆之说,讪讪的没有出声。
陆云苓听的云里雾里,看向女儿,“念慈,这到底怎么回事?潇潇她干了什么?”
“妈,让她来说给你听,”纪念慈瞪向还跪在地上的纪潇潇道,“你敢有一字欺瞒,我割了你的舌头。”
“是,小姐,我不敢了,我说,我说。”
纪潇潇跪在地上,把那天的事,细细讲了一遍,为了不被惩罚,把林芳柔挑唆她拦住陆寒青和陆朝颜接近纪老的话,也全部交代清楚了。
陆云苓听完,看向陆寒青,“她说的可有差错?”
陆寒青回道:“前面的都对,后面的,我走了,没有听到,但我听我三姐说,她曾在火车上因为救方先生跟林医生和厉医生的妹妹,生过矛盾。”
陆云苓温和的脸上,陡然变得凌厉。
“朝颜那孩子我虽没有见过,我相信她的人品,这个林芳柔倒是歹毒,一身徒有虚名的本事,还阻止别人救人,其心可诛。”
纪念慈扶着母亲坐下,“妈,这笔账,咱们先记着,我去请过朝颜,她明早过来给爸爸看看。”
“好,好啊,陆家医术那么好,一定能解了你爸爸的毒。”
陆云苓这几天为了丈夫的毒,也是急白了好几根头发,握着丈夫的手,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有太大把握。
那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