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寒青心疼的望着她的背影,进屋喂饭,还不忘跟司正砚吐槽。
“正砚哥,你要是好好的多好,你娶了我三姐,她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现在她还要进山去学打猎,一定是想激起司正杨的愧疚,可司正杨的心是冰坨子做的,我三姐就算豁出命,也捂不热他的心。
他就跟我爹不爱我娘一样,不会爱我三姐的。”
床上的司正砚,满心苦涩,哪怕他好好的也娶不了陆朝颜。
母亲不让他结婚,说他生死难料,会耽误人家女同志一生。
她还真说对了,他要是早前结婚了,现在不就是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嘛。
所以,他好了,也不会结婚的,他只想好好报效国家,报答陆寒青,还有陆朝颜。
只是该怎么报答她呢?
满足她特殊的爱好,带她去军中看他战友们的八块腹肌大长腿和永动机的腰?
不不不,他才不要让她去看别的男人。
他的腰就是最好的腰,给她白夜的看都行,就是不能让她看别人。
司正砚,你想什么呢?
她只是被司正杨伤到了才反常的,捏你的时候,她或许就是在报复司正杨。
唉,真傻,天下好男儿那么多,非要吊死在司正杨那棵树上干嘛?
司正砚的内心,涌出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停的否定,又在不停的推翻否定。
离开的陆朝颜,带回三只野鸡,半斤薜荔果。
刚进院子,就听到柳之柏在西屋低声训斥陆月丹。
“你们什么意思?现在连饭都不给我吃了是吧?”
陆月丹一脸懵逼,“爹, 你还没有吃饭吗?”
“吃个屁,那个孽女,她现在恨不能我早点死,怎么会给我送饭?”
柳之柏看到油冒冒的饼子,火气更大。
“一群没良心的东西,吃我的,喝我的,做好饭了,却不给我吃,养你们还不如养一群猪狗,过年能吃肉。”
他一通乱骂完,还是舀起一碗粥,拿起两块饼子。
陆朝颜悄无声息的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
“柳大夫,我们吃的是自己的工分换来的,你的钱都给你亲亲大嫂花了,你饿了去找她啊。”
她猛不丁的话,吓的柳之柏掉了手里的碗。
他慌乱的放下饼子,蹲地下去拣碗。
余光瞟到陆朝颜的脚,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他迅捷的站起身,抬手打了过来。
陆朝颜精准的接住他的手腕,一把推开,眼里尽是寒意。
“柳之柏,这一屋子的吃食,不是你掏钱买的,也不是陆湘挣来的,是我的钱买的,没有我的准许,请你要点脸,不要来蹭吃蹭喝。”
“三妹,别胡说,他是咱爹。”
陆月丹搂着小女儿,从柜子里拿出一盒子枣糕,递到柳之柏跟前。
“爹,三妹跟你说笑的,你别介意,这是我从鲁家带来的,给你吃。”
“不能给,”陆朝颜一把夺下,“二姐,这是你夜里加餐的,你要敢拿给他,我明天就去鲁家,跟鲁志祥他娘说,他们给二姐的月子吃食,被柳之柏吃了。”
“孽畜,你少败坏我名声,老子饿死也不吃你们的东西。”
柳之柏在屋里气的破口大骂,想到院子里干活的沈富贵他们,又生生的闭了嘴。
他空手回到医馆,用力关上后门。
陆朝颜笑的得意,不这么说,今后他吃着她搞来的好吃食,回头把他挣来的钱,全部给后院那两位。
她真的成了纯种冤大头了。
陆月丹也在笑,她并非真心拿枣糕,不过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