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举手之劳而已!”
陆朝颜坐在床边,悄悄的捏了捏司正砚的手,对他眨眨眼。
别生气啦,以后不敢了。
她知道他是担心她才生气的。
难得看到她讨巧的模样,司正砚哪里还有气,红着耳朵,拿起饭盒去打饭。
尚利军也跟着一起去了。
此刻,已经过了饭点,俩人只打到米饭和白菜豆腐,好在陆朝颜的包里还有自己做的酱肉卤菜。
再有两三个小时就要下火车了。
索性全部拿出来,四个人分了。
方延璋很喜欢吃酸菜菌菇炒牛肉丁,里面有辣椒,吃起来特下饭。
陆朝颜也喜欢,这个菜是她怀孕后,陆湘给她做的,说她怀孕初期,就爱吃这个。
还说是陆外祖父教她做的。
四人饱餐后,陆朝颜又给方延璋扎了一次针,输一大波异能。
收针时,方延璋感觉他浑浊的老眼睛,都明亮清澈了。
脑袋更是清明,很多过去的模糊记忆,也清晰起来。
因而对陆家医术,越加钦佩。
下午两点多,火车到了南方的省会火车站,方延璋和厉清衡他们先下去了。
下一站是海边的一小市区,司正砚他们的部队就驻扎在市区郊外。
两人下了火车,正巧孙连枝和黄有弟拉着五个孩子也下了火车。
黄有弟吃了厉清衡给的药,精神好了很多,看到陆朝颜和司正砚,还是不敢太接近。
不一会,两家人就被人流冲散开了。
“司团!”
一个穿军装的年轻男子来到司正砚跟前,给他行了一礼。
目光落在陆朝颜脸上时,惊艳中透着惊喜,“这位就是嫂子吧?”
司正砚抬手回了一礼,冷然的眉眼里,藏着炫耀的笑意,“对,她是我的爱人陆朝颜。”
称呼自己的另一半为爱人,在这个时代很常见,可听在陆朝颜耳里,觉着莫名的暧昧。
她耳朵泛红,冲男子笑笑,“你好!”
“嫂子好,我叫郭顺平!”
男子笑呵呵的又行了一礼,接过司正砚手里的行李,“走,咱们的车在那边!”
陆朝颜在司正砚的牵扶下,往远处的一辆带有后车厢的绿色吉普车走去。
东西放好,司正砚把陆朝颜扶到副驾驶位置,自己上了驾驶座,正欲走,郭顺平有几分为难的望着司正砚。
“司团,这趟来,我不止接你们,还有铁副团的家属也要顺道带回去。”
司正砚疑惑的蹙起眉,“铁副团?是铁家武吗?”
“对啊,铁营长现在是副团了,你是正团,不过……”
郭顺平朝陆朝颜看一眼,欲言又止。
陆朝颜自然知道这些军中之事,不可在外面说,笑看着俩人,“回去再聊。”
“好嘞嫂子,我去看看铁副团的家人到了没?”
郭顺平转身跑了。
司正砚眉头越锁越紧,他走时,已经铁板钉钉,简东瀚为新成立的特种作战团团长,他为副团,铁家武是营长,怎么全变了?
他升正团了,那简东瀚去哪了?
在他百思不解时,郭顺平带了一群人回来,是黄有弟和孙连枝,还有她们带的五个孩子。
司正砚和陆朝颜都很意外,难怪她们吵着是大官呢。
孙连枝和黄有弟也很诧异,并且刚刚她们在路上听郭顺平说了,他是来接团长的。
没想到这人的官,比她们的儿子/男人还要大一级。
郭顺平把她们安排在二三排座位上,人太多,他自己只能抱着孙连枝最小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