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爸,妈。”
秦逸望着至亲,孱弱的喊一声。
“小逸,我的儿子!”吴洁抱住他,又哭起来。
周娴也上床抚摸着孙子的脑袋。
秦方铭和儿子秦卫城亦是喜极而泣,然后看向陆朝颜,感激不尽。
秦卫城鞠一躬,“陆同志,谢谢你。”
哪怕她治不好,能让儿子多活几天也好。
陆朝颜笑笑,“他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好好照顾着,十天后,我再过来,大概得针灸十次,他就能好了。”
十次就是九十天,秦家人再一次震惊。
秦方铭哪怕心里不敢相信,还是满眼敬意的抬手请陆朝颜到客厅坐。
顺势把她的户口本递给她,“陆朝颜同志,只要你能治好我孙子,我秦家愿意倾尽所有,即便你有其他条件,只要不违背国法道德,我义不容辞。”
陆朝颜接过户口本,并没有坐下,瞥了眼屋里闹钟,七点多了。
“秦爷爷,我不是医师,也没有行医证,不知道该怎么收取诊金,不过,你孙子的病,是不治之症,无论我用什么法子治好他,终究是治好了他的病,对吧。”
“那是自然,”秦方铭活了六十多年,瞬间明白她的话外之意,“我们绝不会因为你没有给我孙子吃药,而觉着你没有出力。”
陆朝颜满意道:“老人家是明白人,我们就不论人情恩义,只论金钱吧,一次针灸一千块,病好付钱,你们若不放心,也可以压一半诊费,待一年后再给。”
之所以要的这么高,是她的异能真不便宜,另外,也不想这事传出去后,大家都来找她治病。
秦方铭倒是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警戒心情陡然松开。
这么大的救命之恩,她要不收点钱,那对他们家来说,才是负担。
他眉眼舒展,“只要我孙子好了,钱一分不压。”
“秦爷爷爽快,那我十天后的早上过来,告辞!”
陆朝颜说完,到院子背起她的篓子,离开了。
等秦家人送出来,她已经走没影了。
“哎呀,那孩子应该还没有吃早饭吧,我们也没有给她准备一碗饭吃,真是失礼啊。”周娴满眼愧疚。
秦方铭扶着她进屋,“陆同志眼神清明,坦荡大方,是个好孩子,她不会计较的,下次来,你多准备些好吃的。”
“嗯嗯。”
饿肚子的陆朝颜,已经走到一家早食摊位前,买了两个大肉包子,一碗馄饨。
饱餐后,她看到那些工作单位上班了,便去了银行。
把司正砚的一千五百块钱,用她的户口存了,零散的钱和票,回头交给陆寒青。
太阳从东方半空斜斜的射过来,早上八点多了。
这种猜时间的日子,挺要命的。
陆朝颜打算先去买手表。
她到了商场,里面的样子,跟她在一些古老的影像片里看到的差不多。
长长的玻璃柜台里,摆着非常有年代感的百货,百姓所需要的东西,基本上都不缺。
她从头走到底,也没有看到手表,一问没货了。
什么时候有货,还不知道。
陆朝颜郁闷极了,买了两个闹钟。
接着,是司正砚的内裤衣服,陆寒青要的五斤肥肉,二斤白糖,厨房佐料,纸笔香皂,爽身粉,两罐成人奶粉,至于他要的蜂蜜,她没买。
这玩意,昨天她进山看到好多,直接拿桶到悬崖下面去割就行了。
她拿出从蒋秀芹那拿的布票,给自己和陆寒青陆湘各买了两套衣服,两双军绿球鞋和几样洗漱用品。
篓子装的满满的,才花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