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姓周吗?”
“……”
桂民民一连问了三十多个,傻婆子都一动不动。
桂大伯摇摇头,“以前也有人拿着字问她,她都没有反应,肯定不认字的。”
搂着老三陆澄的桂大娘道:“她也可能忘了,忘了姓氏,忘了自己是谁了。”
桂民民又连连问了二十个,傻婆子还是没有反应。
陆朝颜怀里的老二困了,老大也睡着了,唯有老三精神挺好。
陆朝颜看看时间,快九点了,带三个孩子,进屋里睡觉。
桂大娘和桂青青,把傻婆子送进屋里,依旧脸朝上的躺着。
她脖子里的经脉接上后,不用一直仰着头,后背可以平躺在床上。
也不再难受的想翻身了。
时光匆匆,一个星期过去,夏茹能吃饭能说话,也能下地走路了 。
搂着陆朝颜哭个不停,“好孩子,谢谢你啊!”
陆朝颜轻轻抚着她瘦骨嶙峋的后背,“舅母别激动,我们是一家人,不要说见外的话。”
“好好,咱们慕家记着你的情,子子孙孙都记着。”
夏茹擦擦眼泪,问起司正砚,“可有我外甥的照片?”
“有。”
陆朝颜拿出司正砚照片递过去,“舅母能跟我说说当初你们在南方时的人际交往吗?尤其是那些得到过慕家恩惠的人。”
能被慕邦宁喊忘恩负义的人,一定是慕家关照过的,慕家舅母肯定知道一些。
“当初,我和你舅父带着卓桦和良枫走时,阿宁怀孕了,上头原来传来消息,不让他们过去了,谁知半年后,又让阿宁去西北,她只能挺着肚子和厉明修去了,走到半道,遇上大雪封路,才留在那个小县城待产,后来就发生了那样的事儿。”
回忆起过去,夏茹眼泪止不住,一边给陆朝颜写当初在南方跟慕家有关的人,一边继续说,
“当初,他们要留在南方,哪会有后面那些事?可惜,至今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派人害了她。”
陆朝颜也很遗憾,本以为这次能找到答案,没想到慕家也不知道。
想来那害慕邦宁的人,势力不小,不然,怎么能做到让慕舅父和厉清衡父母都查不出来的。
她收好夏茹写好的名册,留着给司正砚看。
随后,问起厉清衡的父母人品如何。
夏茹对厉家人了解不多。
“我们没有相处过,倒也没有听到谁说他们不好的,厉明爵和厉明修两人,是厉家老爷子前妻生的,他们的母亲出自旧时的书香名流舒家,她的孩子人品应该不差。”
她这话让陆朝颜想到纪念慈说的,她说厉清衡一家人跟厉家人不同。
并且他们一家五人,住在军区大院里,和厉家老爷子很少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