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可当我真正站在财团面前时,看他们肆意妄为,颠倒黑白,丑态尽出,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特别恨他们。”
“我手中的铁钎,足以刺破他们的咽喉,让他们永远闭上嘴。”
“但你呢?你们这些享誉帝国的学术派导师呢?”
“财团子弟与平民药剂师的矛盾,已经持续多年。我知道药剂修院内的水很深,财团派掌权,你们顾虑重重,不得不避其锋芒。”
“但你们总不至于如此沉默,让一位女药剂师,脱下药剂师长袍,穿上侍女服,站在大门口处迎合那些权贵二代的变态嗜好吧?”
“总不至于一条活路都给不出吧?”
“毁掉药剂学的,不是财团派的咄咄逼人,而是你们的一味妥协。”
“帝国药剂圈子中,流传着一句话,药剂师最大的浪漫,就是培养出更优秀的下一代药剂师。”
“这一点上,整个帝国修院内的药剂导师,都不如一位名叫呼延烈的长辈。”
......
雨中。
一柄铁钎被掷出。
插在一众学术派导师脚下。
铁钎摇晃。
所有人沉默。
这位传说中的年轻人,从出现以来,一路沉默。
面对财团子弟的飞扬跋扈,他没有畏惧、没有屈服、没有歇斯底里。
姚院长出现以后。
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先杀财团子弟,又杀财团导师。
他没有丝毫解释,也不讲规矩,干脆而利落。
在离开时,年轻人将一柄铁钎,投向学术派导师。
做完这一切,年轻人在风雨中放声大笑。
“帝国药剂学已死!”
说罢,他背起自家师兄,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出身于荒野的年轻人,第一次审视内心,不惧怕责任,在万众瞩目下,站在了财团派的对立面。
他用一柄铁钎,杀了两人,又将它掷出,刺破了药剂学的腐烂。
片刻后。
郑俊一来到姚院长面前,鞠了一躬,而后目光灼灼道:“姚院长,敢问战争修院的调配室够大否?能容纳数万平民药剂师否?”
姚院长望着杜休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回身他大笑道:“能!”
郑俊一转身,冲着平民药剂师们道:“同学们,药剂修院视我们为平民、贱民、猪猡,入学以来,我们处处被打压,处处是不公,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处境,但无一人肯为我们出声。如今,有一人敢为我们喊冤,我愿认他为领袖,你们该怎么做,请你们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