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稱病,一概來訪都推了。
擋得住宮妃,擋不住陳祝山。
她跳了一次坑,學乖了許多。陳祝山要她吃飯喝酒,盡數不從。
陳祝山笑,問:「知語不好奇我昨夜做了什麼麼?」
孟知語低著頭,落下一子,「您說,您什麼也沒做。」
陳祝山答非所問:「知語真的不想知道嗎?」
她身上那粉紅還未消退,她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他撐著下巴,歪著頭看她,「朕解開了知語的衣服。」
孟知語看著他的眼睛,一動不動盯著。
陳祝山卻笑:「然後呢?你猜?」
孟知語別過視線,呼吸已經亂了,她落下一子,滿盤皆輸。
「夜已經深了,皇上要走,還是側殿,都可以。」
陳祝山玩味地把玩著手裡的黑子,「知語蝴蝶骨上有一顆紅痣。」
孟知語身形微顫:「這話若叫旁人聽了,皇上的一世英名,只怕蕩然無存了。」
陳祝山道:「朕只是躺在知語身邊,睡了一覺。」
他笑起來,笑不露齒,深不可測。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
鞠躬
狗男人張口就來
☆、第一行淚
孟知語很不喜歡陳祝山笑的時候,他的笑容是假面的面具,偏偏還能得到諸多人的讚賞。
這實在諷刺。
孟知語就這麼看著他,他斂了笑容,手中的黑子從指尖掉落入棋盒之中,撞在其他子上,發出一聲聲響。
「朕也乏了,睡吧。」他這麼說著,並沒有起身的意思。孟知語看出來了,他並不打算走。
她喚阿幸,「帶皇上去偏殿。」
他們二人對弈的時候,殿中是不准許留人的。其他宮人都在稍遠的地方,唯有阿幸與李元站得稍近些。
天兒還是很冷,入了夜更加冷,李元和阿幸坐在欄杆上,搓著手。阿幸認得李元,她們在冷宮的時候,李元是宮裡的主管。
阿幸是不大拘束的性子,她大咧咧同李元搭話:「李公公,你冷嗎?」
李元手揣在袖中,說話之間全是白氣。「雖然冷,但這是我的指責所在。」
阿幸點頭,「嗯,我知道。」
他們二人忽然閒談起來,不談什麼高深的,只聊些吃的喝的。阿幸也不說在冷宮的時候的事情,李元明白,那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時時想起,倒不如忘卻了來得更痛快些。
「西齋的糕點可好吃了。」阿幸望著天上星星感慨。
冬夜在外頭看星星,也是絕了。
李元一個哆嗦,便聽見溫慈公主的聲音。
她喚:「阿幸。」
阿幸一骨碌坐起來,往裡頭走。李元看她一眼,也跟著進門。
溫慈公主喚阿幸,便說明他們之間的話說完了。李元低著頭,跟著阿幸進了殿。
阿幸看一眼皇上,大方笑起來,「皇上隨奴婢來吧。」
陳祝山並未反駁,同阿幸走得乾脆利落。
孟知語甚至皺了皺眉頭。
她背對著陳祝山,聽見他們的腳步聲遠了,才鬆了一口氣。
阿幸領著皇上到偏殿,自然有宮女前來伺候,剩下的事便不是她的事了。
「奴婢先告退了。」阿幸退出去。
陳祝山抬手叫宮女們出去,只留下了李元。側殿空空,雖然擺設齊全,終究少了許多人氣。
陳祝山輕嘖一聲,搖頭問:「你不勸朕嗎?」
李元微抬起頭,笑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想睡哪兒,自然都是可以的。」
陳祝山點頭,揮手叫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