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上一世的脑海储存的知识还留下那么点存货,大抵知道是经期后的十四天左右,巴拉着指头一算计,豁,也就这几日了。
一个健康的母体已经准备好了,张子清轻轻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禁扪声自问:两世为人,初为人母,你可曾是真的准备好了?
这一夜,四爷的感觉很微妙,身下女人的滋味似乎愈发的妙不可言,明明还是那张脸,明明还是那身段,可今夜的感觉来的较之以往来的迅猛而强烈,掐着那细弱腰肢大刀阔斧的攻伐之际,他明显感到自己后背急速窜起的颤栗,以及身体内处狂猛袭卷而来的强烈叫嚣着的渴望。
猛吸一口气,四爷咬牙憋着股气腰腹用力,进行最后的冲/刺,快/感与狠戾糅杂的脸上略显狰狞,禁锢那细弱腰肢的掌心扣得死紧,仿佛此刻掌下锁着的是他正讨伐的猎物,只能以又凶又狠的力道,才能万无一失的保证他的猎物不会中途逃脱。
陪着四爷折腾了全程,尽管四爷这回折腾的比较狠,可张子清仍旧是从头陪到尾,没歇菜掉也没昏死过,身子骨好的连四爷都侧目不止。
事后,四爷将她脑袋瓜按到了他湿漉漉的躯膛上,粗粝的掌心流连忘返的抚着她的后背,似叹息似呢喃的在她耳畔又来了句‘你果真是个多狡的’,含义深远,无疑是话里有话。
张子清那时却没了精力去剖析四爷的话中话,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丝丝缕缕的真气源源不绝的渗入,引导着体内残余的□缓缓上游……当一个新生命由你一手缔造,乖巧安静的躺在你温暖的子宫壁上,即将于你同呼吸同悲喜同生同死时,那种感觉,当真是难以言喻。在那一瞬,张子清突然有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有一丝震,有一点酥,更有一些暗藏小秘密的窃喜,她深深吸一口气,掌心轻压着小腹,虽然那里如今只是仅仅驻扎着一枚小小的受/精卵,可她就是天赋异禀,就是能感到里头那个不知是他或她的同步呼吸,怎么着?眯缝着眼,张子清的笑两只眼都挂不住,无比快乐的独享属于她自个的秘密。
四爷的感觉是敏锐的,他这一瞬明显察觉自怀里女人身上传递来的快乐的气息,诧异的按上她的肩向外拉开,却只见那张苍白的小脸不掩疲惫,一双眸子昏沉的闭着,似乎已经开始迷糊了。
四爷不由甩甩脑袋,过度贪欢果真于身体无益,瞧这都出现幻觉了。
重新揽过了人闭了眼,自是一夜好梦。
如此总算又熬过了十四个日夜,又到了她经期的日子,葵水推迟了两日,可翠枝却依旧是不以为意的态度,张子清觉得,她是时候该隐晦的提醒下了。
“翠枝。”
“什么事,主子?”
张子清捏起案几上的点心放一个到嘴里,皱眉:“翠枝,你有没有发现我近日饭量加大了?”
翠枝正坐在一旁的绣墩上娴熟的打着络子,这是她的一个小乐趣,闲暇时就靠着它来打发时间,听闻她主子这么说,她不以为意的笑道:“主子一向胃口好,这是福气。”
张子清耐心的引导:“可我最近总是昏昏沉沉的,貌似总睡不够,而且情绪也喜怒不定怪异的很,难道你们就没发现我这些日子的异样?”
翠枝打络子的手骤然顿住,不知脑补了一番什么,脸色顿时一变,腾地下站起来:“主子可是病了?前些夜里下了场雨,天儿有些凉,可主子却坚持盖那薄毯,想必定是那会着了凉。主子别急,奴婢这就去太医院给你请太医过来!”
张子清神色恹恹的点了头,翠枝看在眼里愈发的焦灼,搁下络子,急三火四的就出了房门。
本来正拿着鸡毛掸子勤快打扫的小曲子,见此也顾上不打扫了,急忙忙的关切的围过来:“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先前还瞧着好好的,怎的这会脸色看着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