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莲妃一般吃饭都是只留苏沫在旁边伺候的,苏沫便是宁洛歌顶替的女子在宫中的名字。
是以晚上关上门,宁洛歌就和莲妃两个人在小桌上用餐,四菜一汤,莲妃吃的不多,和宁洛歌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吃着饭,竟也能把菜品吃个差不多。
后来宁洛歌指挥着人把饭菜端下去,莲妃喝着清茶,在屋子里看书,宁洛歌收拾完了便在莲妃一旁伺候着。
不知怎么,宁洛歌要是在一旁伺候着,莲妃就看不下去,就是那种没有办法把宁洛歌当成一个宫女,尤其是宁洛歌在她身边的时候并不伪装,周身散发出的气场自然而然地就让人肃然起敬。
所以两人便聊起了天,说起了这皇宫中的事情,宁洛歌提醒道,“你现在是在风口浪尖上,虽然皇上仍旧宠幸其他妃嫔,但你仍旧是宠冠后宫,这份荣宠势必会给你带来麻烦和危险,还好我在你身边,还可以帮衬着你一些,也算是当做你今日帮我的回报了。”
“有你在身边,我相信不会有麻烦的。”莲妃诚挚的看着宁洛歌,眼中是对宁洛歌无比坚定的信任,忽然宁洛歌感觉到了一份责任,当一个人愿意把命都交给你的时候,那是喜悦的,也是沉重的。
宁洛歌点了点头,应承了这份责任。
二人有的没的聊了几句,忽然外面响起太监尖锐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咦?他今天怎么来了?”
“许是思念娘娘了。”宁洛歌打趣道。
莲妃半嗔半怒地瞪了她一眼,起身笑着去迎接皇帝了,宁洛歌远远的看着皇帝几乎是立刻就把莲妃扶了起来,而看着莲妃的眼神中是深厚浓重的爱意。
宁洛歌悄悄离开,去了她今后住的房间,把空间留给了这对爱人。
苏沫的房间里什么物事都有,什么都不缺,这对宁洛歌来说很方便。
夜里,她把整个房间的结构都了解清楚,寻摸着在房间的哪几个位置设置几个机关,都忙碌完,看时辰尚早,宁洛歌便坐下来静静地思索最近的遭遇。
想起答应莲妃的事情她还没有办妥,今日虽然莲妃什么也没问,但是宁洛歌知道莲妃心中是很在意很在意的,而她和皇帝之间,宁洛歌也清楚,如果能够找到皇子,那便连这一层隔阂都没有了。
宁洛歌想,她要尽快找到赫连子谦,而凭着她的直觉,她觉得,距离赫连子谦,她已经越来越近了。
而赫连子煜,宁洛歌在思考要给他哪一种死法。
没用的懒得再想,宁洛歌吹了烛火,上床练功了,她一定要努力练功了,她不希望这辈子只能在连谦的带领下才能看到油菜花田,她希望有一天可以和赫连子谦肩并肩,不仰仗他的鼻息,而是,平等地站在他的身边。
一觉醒来,宁洛歌悠悠转醒,习惯性地摸向身边,却只是冰凉的床榻,没有了那个温热结实的男性躯体,忽然心头有一丝丝的失落。果然最可怕的是习惯。
和赫连子煜在一起那么多年,她都没有养成这个习惯,但是仅仅和连谦在一起半个多月,她便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