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请见谅。”
“无妨无妨。”太子摆了摆手,神情十分焦躁。
“不知太子殿下来此有何贵干?”宁洛歌十分真诚地问道。
“本宫知道公子的医术天下无双,此番前来是特意请公子出诊的。”
“哦?不知是谁病了?”
“实不相瞒,是本宫最最心爱的女子的父亲,他应当是中了毒,今天一整日躺在床上,不停地呕吐,却难以进食。只怕再这么吐上一晚上,明日人就活不下来了。劳烦公子现在就与本宫去一趟,人已经被本宫接到太子府了。夭儿已经哭晕过去好多次了,麻烦公子快些。”
太子连珠炮似的说话不停,眉头一直紧紧地蹙着。
宁洛歌心中一声冷笑,你岳父大人的命算是命,莲妃的命就不是命了么?害别人的母亲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别人的孩子也会伤心,别人的孩子也会难过呢?!
所以,宁洛歌只是冷笑了一声,却并未答话,也没有任何要与太子离开的意思。
赫连子灏不禁暗暗皱眉,他也发觉了事态似乎有些不对劲,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
他看着宁洛歌的脸色微微沉了沉,“公子这是拒绝本宫的意思么?”
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宁洛歌闻所未闻,悠闲地喝着常香最新熬制的绿豆水。甚至还装模作样地吹了吹。就是不说话。
“公子是如今成了谦王的座上之宾,就将昔日的主仆之谊抛到脑后了么?”太子紧抿的薄唇透露出他此时的隐忍。
“太子这话可是折煞草民了,草民只是方外之人,从未参与过殿下的内政事宜,太子如此说话有失偏颇了吧?”宁洛哥毫不让步,眼神同样冷肃。
“呵,公子这是打死也不承认么?那当初给本宫的那些建议难道是另一个宁无双提出来的?本宫倒是不知道,无双公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殿下误会了,草民提的那些建议都是太子殿下来府上问的,那既然太子问了,而草民又刚好知道一些,自然不能不说了。但如果因为太子误会了,那草民也没办法。”宁洛歌耸了耸肩。
“宁无双!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子谦么?”太子嫌少见的憋红了脸,他还没见过宁洛歌这么无耻的人!
“他啊,都知道了。”宁洛歌无所谓地眨了眨眼睛。
一时间,太子直觉得怒火直冲额头,像是失去理智了一样,他忽然冲上前,一把捏住了宁洛歌纤细的脖子,手背因为他的用力青筋暴起,他恶狠狠地一字一句地道,“宁洛歌,别以为本宫不敢杀你!”
宁洛歌脖子被他紧紧地钳住,一瞬间呼吸受阻,她被憋得脸色通红,她微微仰着头,大口呼吸,却仍旧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要溺死一样。
慎行在太子捏住宁洛歌脖子的那一刻便飞身而来,企图挡开太子,然而太子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身子一闪,转而站到了宁洛歌的身后,把宁洛歌变成了盾牌。
怕伤到宁洛歌,慎行见状不妙立刻收手,而太子却真正地挟持了宁洛歌,让她一动不能动。
而慎行也不敢再向前走,他只是站在安全距离之外,冷冷地木木地道,“放开公子!”
“除非她和本宫去救人,否则本宫不会放开他,若是岳父大人没命了,本宫要他抵命!”太子眼神中喷出怒火,偏过头瞪着被他挟持的宁洛歌,“你最好是和本宫去,不然本宫不能保证会不会下手杀了你,即使你是凤凰公子宁无双!”
宁洛歌嘴角仍旧是凝着淡淡地笑,但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如何做,太子眼中的杀意她看的清清楚楚。毕竟她知道了太子的那份名单,就算是致命的威胁,但那份名单上的人却会被赫连子谦在现在或者将来一点点铲除,与其这样,不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