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说话算数,不许反悔。——我要好多好多美女。”
寒芳心生厌恶。仗着有些臭钱就拽成这样,把女人当成了玩物?她突然想起了兰儿,愤然道:“你这种人最可恶!”
嬴武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寒芳耐着性子没有发作,道:“你一颗心能分给那么多人吗?应该一心一意才对。”
嬴武道:“我这样就可恶了?男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寒芳强忍着奚落道:“你一个人霸占那么女人干什么?不怕累死你?”
浩然和嬴文知道寒芳是女人,没想到她能说这么露骨的话,都是一怔,傻傻地看着她。
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得意忘形,嬴武傻乎乎还在说:“哈哈,女人如衣服,不喜欢了就换……”还没说完,寒芳已经愤怒地把一碗酒兜头倒下,灌了他一脖子。
“啊!——你干什么?”嬴武跳了起来,冷得直打哆嗦。
“干什么?教训你这种人!”寒芳毫不相让。
“你有毛病?”嬴武弯腰抖弄脖子里的酒水,不停地打哆嗦。
寒芳手快指到了嬴武的脸上,大声道:“你才有毛病!我告诉你,女人不是衣服,是人!是人!”她怒吼。
浩然和嬴文连忙过来劝架。本来男人妻妾成群就很正常。多个女人共事一夫,女人也没什么怨言。不知道她却为何发如此大的脾气?
“女人就是衣服!”嬴武毫不示弱。
“你还说!”寒芳抬腿踢在嬴武腿骨上。
嬴武疼得抱着腿直跳,呲牙裂嘴地说:“你敢踢我?”他抬手要还击,被嬴文一把抓住。
浩然则拉住寒芳。
寒芳挣脱着,叫道:“别拉我,——你是不是和他一样认为女人是衣服?”
浩然一脸无辜地说:“我又怎么了?”那表情仿佛在说我的心里可只有你一个人,从来没有过妻妾成群的非分之想。
嬴武掐着腰嚷道:“怎么?想打架是不是?”
寒芳挽着袖子高叫:“打就打!谁怕谁?”
嬴文大声喝道:“好了,不许吵了!坐下!”
嬴武见哥哥发话,乖乖地坐下,没再说话。
寒芳掐腰站着,气呼呼地瞪着嬴武。浩然哄道:“好了,别生气了,坐下吧。好端端的大家一起乐乐,却吵起来了?”
寒芳越想越生气,撂下一句“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抱起小狗摔门而去。留下浩然三人面面相觑。
嬴武看着她的背影,歪嘴嘘道:“好像他不是男人似的……”瞥眼看见哥哥凌厉的目光扫来,把话又咽了回去。
寒芳气呼呼地出了门,站在院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用这清冽的寒气驱散胸中的郁闷。
桃花树上的桃花已被冰雪打得七零八落,碾成尘泥。兰儿有些天未来了,她现在怎样了?还好吗?兰儿是否也会像这满树的桃花一样被无情的冰雪摧毁?
寒芳站了一会儿,心情平静了许多。嬴武没有错,这个时代就是如此,男尊女卑,她不可能改变些什么,也不可能改变别人的思想,就像别人改变不了她的思想一样。
身后传来咯吱咯吱的踏雪声。嬴文走了过来,他每走一步都走得脚踏实地,很稳当。
“你还在生气?”嬴文轻轻问。
“不气了!——干吗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划不来!”寒芳低下头去抚摸小狗。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嬴文发现寒芳不仅有独特的思想,且说的话也耐人寻味,引人深思。他看她抚摸小狗的样子充满女性的温柔,微微一笑问:“你说说,你想要的婚姻是什么样的?”
寒芳抚摸着小狗,头也没抬,淡淡地说:“只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