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文丑又该何去何从?”
“报——”一个亲兵闯进了大帐,急忙喊道,“启禀将军,晋军突然从四面八方杀了出来,正在攻打前营,后营、左营、右营同时失火……”
文丑皱起了眉头,立刻站直了身子,抬起脚便踹向了面前的桌子,将那一桌子的饭菜都踹翻在地。他恼羞成怒地道:“没想到晋军来的这么快,快传令下去,所有将士全部汇聚到前营,守住前寨,其他的不要管了,邺城里面要是看到了我军受到攻击,一定会出兵救援的。”
话音一落,文丑当即从旁边的武器架上拿来了自己的一杆长枪,披上了战甲,戴上了头盔,径直走出了大帐。
文丑一走出大帐,但见三面火起,但是火势并不大,一些士兵还在扑救,火势并未得到蔓延,反而在士兵的扑救中慢慢变小。他的耳边听到了兵器碰撞的声音,以及士兵惨死的喊叫声,将目光移到了前军,但见高顺率领着晋军的将士正在猛攻营寨,他部下的几位偏将根本无法抵挡。
“我军士气低靡,敌军士气高昂,我并未和晋军交过手,不知道晋军的实力如何,如今也只有战斗才知道了。”文丑自言自语一番,见亲兵牵来了马匹,便纵身上马,一声大喝,便策马向寨门奔驰而去。
文丑刚奔驰到一半地方,忽然看见左右两翼着火的地方杀出来了两支骑兵,骑兵借用马匹的冲撞力,面对箭矢仍然无所畏惧地向前奔跑,马背上的骑士都各个面色狰狞,头上戴着一顶铜盔,铜盔的两边拴着两条狼尾,狼尾自然地垂落在骑士的肩膀上,让他见了颇感意外。
“轰!”
巨响不断发出,哪些冲撞到营寨的马匹和马背上的骑士毫不畏惧死亡,以绝对的勇气冲撞上了营寨外围的木栅栏,明明知道可能会因此丧命、残废,可没有一个人会退缩。
“全军汇聚到前营!”文丑害怕被夹击,当下大声喊道。
文丑率先奔跑到了前营,绰枪策马。见部下士气低靡,他抖擞了一下精神,手起一枪便刺死了一个晋军士兵,然后目光在参战的晋军里寻找着大将的身影。当他扫视了一圈后,看见正前方有晋军的两员偏将和几名军司马,毫不犹豫地便冲了上去。长枪所过之处,那几员晋军的将领都尽皆落马。
将是兵胆,文丑连续刺死了敌方六员战将,当下大声喝道:“晋军不过如此,没什么好怕的,都给我杀,杀的他们片甲不留,城中部队就会迅速杀出,里外夹击。必然让晋军有来无回!”
声音一落,赵军士兵顿时士气高涨,纷纷大声喊道:“杀啊!”
高顺手持长枪在赵军营寨前往来冲突,见文丑一马当先的冲了出来,接连刺死他部下的数员战将,当即抖擞了一下精神,单手拽着马缰,向左调了一下马头。“驾”的一声大喝,便冲文丑奔跑了过去?
文丑长枪所到之处晋军将士尽皆落马。一枪封吼的娴熟招式在他手里运用的十分精妙,不管来了多少敌人,长枪所触及到的范围内,尸体遍地,很快便在晋军士兵的阵营里杀出来了一条血路。受到文丑感染赵军士兵也打起了精神,从营中四面八方汇聚过来的将士都聚集在了赵军大营的寨门前?
高顺策马向前。枪挑一条线,身后陷阵营的士兵也个个如狼似虎,或下马步战,或骑在马背上在赵军士兵中往来冲突,杀的赵军士兵乱作一团?
“文丑!?”
听到一声暴喝。文丑斜眼朝声音的来源处望了过去,但见高顺阴郁着脸,全身铠甲已经被鲜血染红,满脸狰狞、目光凶恶地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