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此刻才愕然明白她碰上邪恶的魔物,无视旁人的生命,只取他要的,甚至残杀无辜的人,也在所不惜。
难道这就是北国的律法吗?太野蛮了。
“他们的性命就掌握在你的手上。”他在她耳边低声的说,凌厉的目光直瞅著她。
他霸气十足的圈住她的腰,宣示所有权,伟岸的身形半俯著,无视旁人在场,将头压在她的颈窝上,温热的气息吹拂著她精致雪白的贝耳。
看见侍卫们浴血奋战,无助霎时涌上锁儿脆弱的心头。而他暧昧的举止更让她浑身焦噪不安,想挣脱他的箝制,却被牢牢的困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小姐?”宫女们惊慌失措的叫唤著。
阎如玉看著女儿的窘境,难道……黑衣男子知晓锁儿的身份,故意前来抢人?她心头闪过数道疑云,阻止宫女们欲奔上前的举动,现下不宜冲动。
“小姐,不必顾虑属下的生命!”不能保全公主,致使公主受制于他人,又怎能让敌人拿自己的贱命来威胁公主?
侍卫们互望一眼,随即举剑自尽!
“啊……”宫女们和阎如玉震惊得无法说出任何的话。
“不!”锁儿的眸光透露著悲伤,伤痛欲绝的尖叫出声随著侍卫们颈项上的鲜血滴落黄沙时,跌入黑暗的幽洞中。
黑衣男子将昏厥过去的她搂入怀中,飞跃上马,眸光凝视著那群被吓坏的女人,冷声下令将她们全部带回。
接下来女人们被强拉上马背,尖叫声不绝于耳,被阵阵不止息的风吹散。
锁儿从深沉黑暗的梦中醒来,缓缓睁开双眸,脑海浮现昏迷前侍卫们自尽的那一幕,登时热泪盈眶,为他们逝去的英灵悲伤不已。
片刻后,她深吸口气稳定心绪,转头打量著陌生的环境。
她躺在床上,身上盖著丝被,精致的绣工绣出精美的花纹,看来这个房间的主人身份不凡。床柱上刻著展翅飞翔的雄鹰,锐利的眼神……很像那名黑衣男子孤傲、蛮横的气息。她扫向屋内的摆设,尽是上等的精品,简单而充满男性化的房间,让她惊觉到身在何处,著急的想下床。
倏地,门被人推开,屋外明亮的阳光射入,黑衣男子神情傲然的走进来。
锁儿抬头瞥向那双冷漠的眼眸,伤痛的回忆再次涌上她的心坎,揪紧她的心。
是他逼得她的侍卫们举剑自尽!
血腥和心痛的一幕彷佛在眼前重复上演,忠心耿耿的侍卫们举剑自尽,只因不想让她为难受制。
自责像把尖锐的刀狠狠的刺入她的心窝,无情的将她的心割成碎片,她小手紧揪著衣襟,热泪再次涌入红肿的眼眶里,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她雪白的脸颊。
他看著她的泪水似断线的珍珠落下,著实不悦她为别的男人伤痛落泪,他不假思索的将泪流不止的她搂入宽厚的怀中。
“不许哭。”鹰眼微眯,野蛮的命令。
静静的流泪,也犯著他吗?
锁儿抬眼瞪著他,眼里布满愤恨,哽咽的指控道:“你我无冤无仇,何苦执意纠缠不清?我与西国有密切的关系,难道你不怕与西国交恶吗?”
“交恶就交恶。”他狂傲的扬扬眉,不在乎她的威胁。
“放我回西国!”她必须赶到西国讨援兵。
“小美人,你该弄清楚你的身份。”他捏著她的下颚,逼她直视他的目光,不容她逃避。
“什么身份?”她痛恨他冷酷无情的威胁,使侍卫们丧失宝贵的生命。
“从我救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他狂肆的口吻,宣告她的未来。
她反抗道:“你们北国的律法与我何于?我非北国人,何需遵守北国的律法?”
“一旦踏上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