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婷儿已是有夫之妇,怎可随意抛头露面,夫君去既可。”苏婷婷知书达礼,温柔婉约说道。
“迂腐。”不赞同摇了摇头,阿真手掌轻轻刷抚她香柔腰际道:“一起去玩玩吧。”他都还没见识自家老婆那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才学呢。
“好吧。”禁不住夫君缠磨,婷婷含首道:“午时婷儿亲送午膳给夫君。”曾梦想文赛能在苏州举办,今年夙愿得偿,可她已为人妇,怎能不顾夫君颜面,任意去与才子仕女们擂文呢?
老婆的性子怎么样,阿真清楚的很,反正也只是无聊之极的文赛,有参加和没参加都一个样。
“那我约翩君去看看,婷儿一定要送午膳来,不然我会饿死的。”
“夫君放心,婷儿一定来。”跨进前厅,苏婷婷眷恋无比地理了理他衣领,亭亭玉立站于他面前嘱咐道:“文赛热闹,夫君且小心扒手,好好与翩君去玩玩。”
“你也别太累了,知道吗?”说道,阿真低头轻点她的粉唇劝道:“那夫君走了。”
“夫君且万千小心。”在外面被亲并不是一次二次的事情,可苏婷婷仍是极不习惯,一双小手既喜又羞地搁握于榴裙前,直至凝眺不到她那意气风发的夫君身影,才不舍地转身往厨房轻快步去,脑内思考着该亲手为夫君准备给什么午膳?想到能亲自为夫君洗手作羹汤,亲手喂他用膳,刹那间,婷婷心中那道幸福之流,顿比蜜饯还甜上数千倍。
天放大亮,道路人群熙攘密集,挤在人群内从南街走到北街,正当他狐疑唐大叔怎么这么晚还没摆摊时,便见小翩儿提着竹蓝匆匆掩上房门。
“翩儿……”
“阿真哥哥?”打理完屋内琐事,正要去找爹爹时,翩君听到这声叫唤,顿惊喜地转身,见到果然是阿真哥哥,开心不已小跑上前。“阿真哥哥,您还未用早膳吧,翩儿为您煮。”
“别忙。”开心地呵呵笑搂住她的小肩膀,大步往半掩上的房门走进道:“刚才与和婷儿用过了,我的小翩儿呢?”
“嗯。”抬眸凝看他俊逸地脸庞,翩君羞羞地点了点头。“翩儿已用过了。”
轻柔抚拭掉才一大早就布满在她香额上的汗渍,阿真不语地转身关上屋门,卡喳落下门闩后,转身把这个可人儿紧搂于怀中道:“翩儿,昨晚你不是说要唤我夫君吗?”
“夫……夫君。”小小身子无助任他搂抱,翩君羞喃后,抬起朦朦眼眸低诉:“早晨起来,未见夫君,翩儿还以为昨晚是在做梦呢。”
“那咱们重温一下昨日梦境。”含着微笑缓慢低下头,阿真细语:“想阿真哥哥吗?”
“嗯,想……想!”感受到阿真哥哥放肆的手掌又掀起她的裙摆,抚摸着羞人的地方,翩君羞耻地轻点头颅,才咬着唇瓣仰起下巴,重温昨夜如梦是幻的旧梦。
“唔……”
自昨晚的相处,阿真对眼前的小丫头已多少知晓了,大唇毫不犹豫地堵住她甜美的小杏嘴,长屈直入地索取。
翩君嘤咛一声,感受到她的灼热来袭,昨夜那羞人的梦境清析浮于脑中,真假难辩的她,尝试梦中的回应,伴随着夫君愈抱愈搂的手臂,仰起脸儿的她,不得不绽起脚尖,情到浓时,火热且羞死人的呻吟声声被夫君大嘴吞噬掉了。
当他放开她时,翩君窒息了,无法动弹地瘫在他宽阔的怀中,猛力地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寂静无声的屋内,依偎在他怀里喘顺了气,翩君才娇嗔地睇了前面裂笑的夫君一眼,小月臂羞愧后挽,重新绑紧被他折弄松垮的肚兜绳结,羞睇嘴角挂着色咪咪坏嘴的阿真哥哥,赶紧整理不知何时被他摊开的衣襟。
“翩儿你换肚兜了耶。”被瞪的不痛不痒,阿真低声yin笑:“昨晚你的肚兜是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