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便用脚……用脚踢……踢其胯下……”
周蒙蒙闻此言,气的浑身发抖,扬声大喝:“来人,把此等大胆恶奴吊府门,让尔等还敢如此大胆妄为。”
“是!”一干侍卫应令,马上扣押起王伟。
周蒙蒙越想越不对劲,看着御卫长颤抖的身躯,猜测阴问:“刚才被你踢下阶梯之人是否就是相爷?”
“正正正……正是。”御卫长舌头都打结了,把刀安在相爷脖颈,一脚踹翻相爷,这……这是什么罪啊?
听到应是,周蒙蒙失神一个踉跄,难于相信自家相公就在她面前,可她却半点都认不出来,回想那个猥琐身躯,心头更是哀楚,如果婷婷在这里,她定能一眼就认出相公的。
周蒙蒙心头紧窒,泪流满面地捂着嘴唇,既是难堪又是羞愧,调头便往佛门跑出。天啊!亏煞她整日睹像思人,自家相公就在眼前,却认不出来,着实荒诞滑稽、荒唐透顶!
位于西北的御书房内,周帛纶目光炯炯,身着明黄帝服,头戴鹅绒冠帽,室宇内安静无声,殿中一盆巨大火炉驳走满殿幽冷。
“嗬……”端坐于御桌前,周帛纶一手持笔批折,偶尔握拳捂嘴咳嗽,他老了,体力日渐不支,是该退位了,可谁能继续大统?唉!
富碌千年不变地伫站于御书房内,隔段时间便能听到皇上的咳嗽声,他想进房内劝其歇息,可又不敢,再此下去该如何是好呀?
“咦!”正当他黯叹之际,乍见大批内阁步履急骤出现于庭园,富碌心头一跳,别又发生了什么让皇上吐血的事了吧?
远远瞧见宰相提着衣襟急跑而来,富碌蓦然傻了,能让这位风雨不惊的汤宰相急的都奔跑了起来,必定是大事了,说不定狼子已打到金陵了,哪里还能呆得住片刻,急跨入房内,跪地惶禀:“皇上,数名阁老们急骤前来。”
“呃?”安静批奏里听闻此禀,周帛纶抬起龙目,狐疑向房门看去,果然见到汤爱卿步履甚急,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地皱起龙眉唤道:“唤众爱卿进来。”
“是。”富碌应令,忙从地上爬起,跨出门时五名阁老已上了阶,他这也才瞧见众阁老虽急,可脸上挂着的却是欣喜模样,着实不明白眼下有何喜事,躬身急唤:“皇上唤了。”
“呵,富公公的效力真是越来越快了。”黄源也是听到争传急来,以为自已是第一个进宫之人,没想到半路却遇到四位同僚,着实感叹呐。
“呵!”汤伊心情自是万份愉快,摸了摸胡须笑了一下,领着诸人便跨进了御书房,走上御桌前,掀襟齐跪行礼:“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帛纶疑惑,龙眉纠拧地看着这一干臣子,唤道:“众爱卿平身!”
“谢吾皇!”
唤起诸人,周帛纶疑惑扫看张张欢喜老脸,心里暗奇,愣想不出今天有何喜事?狐疑询问:“诸爱卿突然前来,是为何事?”
皇上自那次病倒,便郁郁寡欢、一蹶不振,汤伊知晓他是挂念小相爷,今天这位无法无天的天机神相突然出现于金陵,当然得第一时间让皇上高兴高兴。
“皇上,右相回来了。”汤伊平地一声惊雷,抱拳便是躬禀,连给上面那位爷半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静!
汤伊的突如其来的话犹似旱天打了个惊雷,惊的鸭子都错愕了,周帛纶呆若木鸡老脸就如那只被旱天雷惊到的错愕鸭子,大张着龙嘴愣看下面的爱卿们,他们在和他开玩笑吗?不对,给他们一百个胆定然也不敢拿这种事跟他开玩笑,如果不是玩笑,那是?
“呃?”压下心底的雀跃,他猛地立起,拧眉疑问:“汤爱卿刚才跟朕说什么?是谁回来了?”
下面五人刚听闻这件无稽之事,也是难于相信,可是金陵城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