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糟!老鸨被人煸肿的大肥脸布满紫青黑红,一双眼目咕噜不停转动,深怕再领五十掌地哀诉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行了,行了。”悯莉自见到这头大肥猪在身边对她小心肝,早饱了。搁下吃了一半的碗,询问道:“老鸨,昨晚我关窗时,看到丽春院黑漆漆的,这是怎么回事呀?”
老鸨昨晚便猜到这个美丽小姐的身份必不简单,刚才在杨爷那里得到确定,哪敢迟缓半分,赶紧开口回答:“夫人,阿梅昨天早晨死于楼内,昨晚哪能营业呀。”
“即便如此,也该有盏灯火吧?”悯莉故作疑惑询问:“难道丽春院里的姐儿去别家青楼了?”
“没有,没有。”提到这件事,老鸨便气结,摇头回答:“丽春院共有十二位姑娘,昨天我听说阿梅死了,还特地让小翠去找小红来谈,可小红却说要跟她们姐姐一起营生。”肥掌上抬摇了摇,“奴才以为小红是嫌银子少,可五百两她都动心呐。”
“姐姐?”阿真和悯莉根本就没看她肥掌,彼此相觑一眼,闲话家常般好奇问道:“这个姐姐是谁啊,竟能让大家这么死心踏地跟着她。”
说到八卦,老鸨天生就是好手,平常动不动就跟隔壁、隔隔壁的老鸨们聚在一起东家的寡妇偷人了,西家夫人生了个阴阳同体的娃。昨天嘴巴疼了一天,差点没把她活活憋死,现相爷与夫人给她这个机会,哪里还忍得住?血盆肥口马上江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相爷、夫人,你们有所不知呐,这个阿梅手底下有两名如花似玉台柱,一个唤小樱,一个叫小桃。她们不仅能歌善舞且还琴棋书画精湛……”
阿真听闻这般了不起,自然询问:“卖身吗?”
“嘎!”滔滔肥口紧急刹车,老鸨愣看阿真,自然点头:“当……当然卖身。”问的是什么话?不卖身那还是姐儿吗?
“呵!”眼见悯莉瞪他,阿真掩饰摆了摆手说道:“我以为这种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姐儿,都是卖艺不卖身呢。”
老鸨一听便知晓相爷是欢场初哥,抿笑回答:“那是清倌,不是姑娘。清倌呢,只是来青楼买艺,所赚银两与老鸨平分,可却不属于老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是一个出场地,一个出本领,合作平分。再好奇询问:“我听说有什么镇楼之宝的姐儿,然后老鸨不舍得她一出来就卖身的……”
“全是在吊倌客们的胃口,把银子吊上去后,最后也会卖,哪能放到人老珠黄啊。”阿真话还没说完,老鸨便把这一行的规则给透露了。
“够了。”悯莉美额青筋凸起,狠瞪林阿真一眼,扭头看见老鸨青肿额头滑下大量冷汗,暗吸了两口气,压下不爽询问:“丽春院的人全都跟小樱和小桃走了?”
“是是。”老鸨吓缩肥脖,咕噜鸡眼不停转动,赶紧靠到夫人身边回答。虽然相爷很猛,可是照情形来看,靠夫人这一边准错不了。
阿真对这个见风使舵老鸨佩服之极,没开口说半句话,就能让天下的人全都明白她现在是投靠了悯莉,这等表情哪里是一般人可以表达的出来的。
悯莉虽抿着嘴,不过心里却也笑翻了,这个老鸨竟然能把她想的事情用肢体言语表达这般清析,平仄再问:“那小樱和小桃去哪里了?”
“悯儿,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阿真理所当然上翻白眼。
“知道,知道。”反投夫人,老鸨马上点头。
“嘎?”翻起白眼的阿真一愣,皱眉询问:“那去哪里了?”
“去了姚寡妇宅里了。”
“怎么回事?”悯莉弯弯柳眉拧锁,不明白怎么跑出了个姓姚的寡,茫无头绪询问:“这个姚寡妇也是姐儿?”
老鸨心里狐疑,不明白夫人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