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腮腺不由微微冒起热,急急撇开盯着他的眸子轻啐:“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一个拥有极度吸引人风韶的美女在身边,此美人儿还露出娇羞的一面,阿真的棍棍忽然之间不受了控制,一股青梅芳香遥遥从身边送入口鼻内,刹那间他的双眼泛红了。
“阿蓝,你突然害羞,这不是要我老命吗?”阿真苦不堪言,这头母狼不能碰,碰了以后他的世界就要开始悲惨了。
“哼!”蓝倪儿的心早给他了,既然心都给他了,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去年在上京他们都睡在一起了,他就偏偏不碰自已。那时她惑疑,明明就好色的要死,可又强行忍住,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样忍耐?那时想不通,直到他逃出上京,一件一件的事迹表明,全都是段语嫣在作怪。
想到段语嫣,蓝倪儿心里莫明其妙升起一股火,他的另三个妻子她都没这般的恼,她偏偏就对大理这个辅国公主气恼的可以,也不知为什么?也许姓段的与她是同类的人吧。
“你就这么害怕段语嫣吗?”一阵铃铛响侧,蓝倪儿恨扭过水眸,轻挪了挪娇臀更靠近他,芊媚微拧啐骂:“姓段的有什么好怕的,她能给你无上的权利,我一样可以给你。”
她一贴近,阿真口鼻内的青梅馨香噔时更浓更烈,道道刺激着脑中的神精,浑不自觉地吞咽了数口沫液,一双狼目盯着她起伏律动的两脯柔软,试着解释道:“阿蓝你误会了,不关悯儿的事,是我觉的妻子太多了。所以……”咕噜一声,惊见她更加地贴近,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僵着身体任她爬坐于自已怀里。
“是吗?”蓝倪儿轻声柔问,绽起娇臀挪坐在他双腿上,仰起铃帽露出洁白无霞的脖项,面颊染上几朵红霞,凑过芳唇于他耳畔引诱:“林阿真,你明明就很想要我不是吗?以前睡在一起我都能感觉到你在压抑,既然不怕段语嫣,你还压抑什么?”
“不……不太好……好吧?”怀里坐着个大美人,阿真自认不是柳下惠,哪里受得了啊,连说话都颤抖了起来。
“我是处子喔。”蓝倪儿娇滴滴勾引,咯咯漾起脸上的红霞娇语:“去年在上京,我们已睡于一起了,你摸遍了我的身子,偏偏就是不碰我,虽然你很难受,可你知道吗?我也很难受。”
干!这个妖女正在施美人计,阿真心里明白,脑袋也清楚,可双臂就是不由自住地搂过她,嘴唇更不受命令地低下,轻轻tian吮她瑰艳的红唇,一股沁人纷芳传入神精,再也忍不住更密的把她红唇紧贴,舌尖挑开一双贝齿,长驳直入地吸汲她的芳香,重温起昔年旧梦。
蓝倪儿的心噗噗猛跳,感受到他的温暖侵入掠夺,这个吻依然那么的熟悉,这个男人有着让她眷爱的一切,微微吐出舌尖与他嬉戏,她确实好想他,没有他这一年来也不知是如何过的。
与阿蓝玩传递口水的游戏同时,阿真的手掌早就熟悉地解开她的郡服,色掌往亵衣内侵入,隔着滑柔的肚兜摸抚着好久未疼爱的两脯仙峰。当阿蓝胸口膛喘息起伏,他才不舍地放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欲犹未尽深深对着红腮一吻道:“阿蓝,你真是越来越美了,胸脯好像也大了。”
蓝倪儿瘫软地躺于他怀中,身子被摸抚的阵阵颤抖,嗔怪睇看这头大**道:“是越来越老了,我都二十岁了。”
“不老,怎么会老?”阿真手掌从左峰移到右峰,拿捏的畅快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才二十岁,怎么会老?”
“会痛,你轻点!”蓝倪儿轻轻拍了他乱来的色掌一下,恨恨说道:“格格喀蔚蓝大郡主血统高贵,四兽师默认的共主任你这般欺负了个尽,若传出去,你肯定会尸骨无存。”
“嘿嘿嘿……”阿真yin笑道:“伟大的格格喀蔚蓝也只有我能欺负,别人想欺负怕还欺负不来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