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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部分 (4 / 4)

哭了,乖!”

殷银眼泪簌簌而下,抽泣哽咽看着他,小手掌结拳轻抹掉眼泪,“下午我在颖昌便听人说你新皇革职了,这样也好,我们去个清静的地方买块田地,安安稳稳过日子,虽然生活会平淡了些,却也总比车马劳碌、千军万马来的安心。若你出了什么事,没孩儿还能与你一起去,若有孩子要怎么活得下去?”

阿真听得发怔,愣愣凝看这个眼泪簌扑人儿。从来没人与他说过这种话,在苏州那一夜,婉真岳母对自已说过,男人总是一厢情意,什么功名利碌?什么锦衣玉食?其实女人要的很简单,就是自已的男人平平安安与自已相守偕老,那么一这辈子就知足了。

殷大小姐对他的感情可谓到了痴狂份上了,想想她的痴狂也有征兆,追着他满世界跑,西夏夜林里若没有她,他早被那特凶的一家三口啃了。闯入上京弄的伤痕累累,还是无怨无悔。为他万念俱灰投何自尽,侥幸被人救起,再见之时对他的痴狂却依然不减。他在堂衙三天,她就守于客栈三天,随后他不理她,她又去投河,再次获救口口声声嚷说要去嫁人,回家后却又独自抹泪消瘦,于至最后,还是没有嫁人从杭州追他到金陵,今夜若没有她拼命保护,自已的一臂一腿定然失了。

干他娘的!阿真怔怔凝看这个倾世人儿,心底暗自庆幸她没事,若她真的死了,凭这种执著的痴狂,定然也会化作厉鬼把他拖入坟内同穴。

殷银不知他脑中想些什么,被这种深情目光看的很是不自在,羞羞唤道:“癞蛤蟆你怎么呢?怎么这般看银儿?”

“你很爱我吧?”阿真坦言询问,更正道:“那种很爱很爱的很爱对吧?”

殷银听得此羞死人询问,绝颜溢出了血,撇开耻目轻轻点了点小头颅,“嗯,很……很爱,也……也不知怎地。”

阿真心里明白,暗暗叹了一口了,厚掌爬上她的娇躯摸抚,解开倾世人儿的鹅黄亵衣,粉色肚兜别着一对盈盈巫峰,隔兜爱抚道:“银儿十七对吧?”

“十……十八了。”果然癞蛤蟆还是想要与她做书上所写的那些羞人事,殷银被抚摸的身子酥麻,战粟羞喃:“冬……冬至吃……吃过汤……汤圆了。”

十八岁正是痴狂年纪,他以后得找件她感兴趣的事给她做才好,鲜花的年纪总把心思放于她心上,太lang费花季了。

想了一番,阿真放开她,解下身上衣服道:“好了,天都快亮了,咱们快睡吧。”

殷银跪坐于床上羞窥着他,不知为何脑中总想起殷氏传,不敢开声里,癞蛤蟆便把她拥抱躺下,脑袋只得枕于他臂弯内,绽眼窥探癞蛤蟆的俊脸,一股安心与幸福袭遍了全身,感觉好温暖。

身边的女人频频偷窥自已,阿真自然知晓,嘴角高高扬起,瞥见殷大小姐又绽眼看自已,扭过脑袋眼鼻相贴笑道:“怎样,我长的还不赖吧?”

癞蛤蟆的气息拂于脸上,殷银双腮红扑扑,轻咬着嫩唇凝看他,尔后害羞瑟缩入他脖颈内,含情脉脉呢喃:“很……很好看。”

“呵呵!”殷大小姐还真保守,阿真亲亲了她溢血红腮,再亲了亲她的润泽绣发,双臂无缝地把怀里的倾世人儿圈住,脑袋舒服蹭了蹭枕头,不再说话了。

殷银想要哭,缩小相贴着癞蛤蟆,嘴鼻里闻着癞蛤蟆独有的气味,好幸福好温暖好安详,眼角湿湿漉漉,不想动弹,只想这么天长地久地让他抱着,腮儿轻磨磨癞蛤蟆胸膛,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跟着安稳地闭上眼眸。

寅时的中夜,小雪变大了,咆哮北风卷着絮雪,仅一夜就把金陵染成了白色。极寒之夜,床上共枕的一对鸳鸯交颈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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