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了。”
阿真一肚子不爽,不吭半声就站着,双眼向别处瞟,连朝这个被苏净尘骂作老乌龟的御史大夫看上一眼都嫌脏。
“你……”瞧见此人竟然如此蔑视他,御史大夫顿时火冒三丈,大掌怒拍掌桌喝令:“来人,给本座拉出去杖打一百军棍。”
听闻这一百军棍,阿真心头一跳,额头滑下层层冷汗,急朝坐的端正的元帅抱拳道:“何元帅,行军打仗不拘小节,为我家大少爷之事前来,竟莫须有要领一百军棍,是何道理?”阿真把“我家大少爷”说的极重,任谁听了都能想起那个为国献躯的英雄苏净尘。
“住手。”何师道喝住闯进帐的兵卫,转头朝气极的御史大夫劝道:“元老,镇南大都护气贯长虹,如杖击来人恐落人口舌。”
“哼……”重声哼出一鼻子气,元魅达才重坐回椅上,懒的与此下人一般计较。
何师道见御史大夫安坐回了,脸色不太好地瞪向前面的人,重声询问:“你说要去救镇南大都护?”
“是。”阿真抱拳说道:“刚才征西大都护说我家大少爷目前正被俘囚于西京道,请元帅给我三万重甲,明日我必把渭山打出个缺口。”
“哈哈哈……”随着他这句话落,帐内二十多名上将军集体笑了,笑的连眼泪也流出来了。
何师道听闻此童言童语,不由的也乐的嘴角往上翘,摇头询问:“小兄弟,你知道渭山屯有多少兵马吗?”
“三十五万。”
“呃?”大笑的众人见他知晓,蓦然住口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站于中央的这个傻蛋。
何师道自已也愣怔了,疑惑再朝阿真询问:“你知晓?”
“知道。”阿真不卑不吭点了点头。
“既然知道渭山屯有三十五万狼军,你依然有信心在明日打出缺口?”这小兄弟是傻的吧?
阿真沉默了一下,随后坚定点头:“绞尽脑汁,也必打出缺口。”
见他如此坚定,何师道与所有**瞪着双眼狠看他。
帅帐内一瞬间沉默了,明明有数十人在帐内,可帐内却静的连掉根针都能清析听见。
“你……”何师道怎么看都不觉的这小兄弟是傻的,拳掌朝前捏握,眯眼询问:“小兄弟是否有什么良策破渭山?”
阿真看了看前面大帅,摇头道:“目前我连渭山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会有破敌之策。”
“大胆……”他的话一落,御史大夫顿又发彪了,怒拍掌桌跳起,指着阿真破骂:“任你小小一娃儿,竟敢在诸位将军面前大放狂言。”话落,双手造作的对所有人张道:“渭山地势险恶,易守难攻。别说辽狼在此地屯有三十五万狼兵,纵然就是一万八千,你区区的三万兵士也必将尸骨无存。”说完大喷鼻气,讥讽大瞪阿真骂道:“可笑,可笑,简直就是可笑之极。”
阿真自动关闭双耳,权当他在犬吠,自顾抱拳朝前求道:“请元帅答应我的请求。”据那兵卫张大嘴巴所说。通往境北战道唯有两条。其一便是汾水,汾水驻有辽狼近百万,正隔水与周兵处在对峙阶段。另一条便是渭山,渭山地势险要,驻守的辽军相对也较少。他林阿真又不是笨蛋,两边都是硬钉子,他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三万兵马攻打三十五万却地势险要的渭山,欧麦嘎!谁信谁脑袋就进水了。
“胡闹。”何师道哭笑不得,大声喝叱:“小兄弟,有信心是好事,可这也太荒唐了。”
听闻此话,阿真嘴角轻翘,紧急踱前一步:“元帅,不然二万也行。”
“此何枉送将士性命之事,本帅如何能答应。”何师道大力摇头,劝阻道:“本帅体谅你想救你家大少爷之心义溥云天,可此事决不可行。”
“一万,一万就好。”阿真非常着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