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娘娘对使者施福,随既被皇上招到殿上,往巨大的龙椅依偎,一名宫女小心亦亦捧来琵琶,然后大量的舞女们鱼惯入了大殿,待着笛声、竹声响起,娘娘开始弹起了琵琶,唱起了歌儿,宫舞们又翩翩舞了起来。
琵声悠扬,歌声宛转,很是动听。阿真转眸往殿上一看,娘娘弹唱的甚为投入,目光往殿中大堆宫舞一看,俊眉顿倒拧了过来。只见殿中翩舞这一批宫舞们,人人都是年华甚老,他目光四扫,心底咒骂连天:他奶奶的,全都有五十多岁,虽然跳的很美,可看大妈跳舞,这个境界还没修练过。
林阿真身上没有半根雅骨,自然不晓的此曲此舞叫《羽凌纵》,讲述的就是征战沙场将军的家眷,周帛纶特地安排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想让大理、吐蕃罢却兵戈。
大家都看得明白,听得明白,可林阿真对歌舞乐曲十窍连半窍都没通,只知道唱的挺好听,弹的还不错,宫舞虽也好,可大妈跳再好,却不比少女来的美。虽然姚娘娘长的好看,可她大娘坐在上面,总不能转眸老盯着娘娘看吧,皇上老爷子不宰了他才怪。
没有丰硕美臀看,没有婀娜腰肢看,没有人间胸器看,什么搞头都没有,一夜未睡再见此景,他不由的兴味盎然哈切频频,脑昏头涨再瞧了一会儿,不耐烦眼皮更重,推了推桌上的器具,手枕于案上,昏昏沉沉伴着丝竹婉嗓,入了周庄调戏小蝶去了。
一曲弹罢,满殿叹息,众臣转眸去看皇上,见其目光炯炯搁于一处地方,众人齐跟着皇上目光往右宰相看去,见他竟然趴于桌上呼呼大睡。汤伊就坐于阿真不远,赶紧倾身去扯,不料没把他扯醒,他倒反扬起手掌挥了挥,仿似赶苍蝇一般,随即又睡的鼾声大作。
大理、吐蕃使团见他竟于宴席沉睡,心里啧啧称奇,格莫有所求应,自然起身调和,“宣宗殿下,小王对贵天机神相早是如雷贯耳,天机神相着是神人,稳坐军帐,御敌于千里之外,笑卧丘场,溃败退百万虎狼,不料今日一见,神相竟如此浅量,真是奇观!”
小樱不知大王为何于宴中沉睡,大王神机妙算,或许别有深意,不敢贸然开口,只得静待。
周帛纶正难于下台,听吐蕃王子这般言论,自然顺阶而下,微笑摆手说道:“格莫王子有所不知,朕之右相酒量甚浅,一杯就醉。再加近日劳碌,睡眠尚不足,也难为林爱卿了。”
御吏派一干人对林阿真切齿已久,本该落井下石,欲加其罪,只奈番邦之人在场,定然不能如此,现听皇上为其开脱,只只均是善查颜色老狐狸,哪里敢跟皇上唱反调?皆然心想,右宰相圣眷正隆,北境狼子虽罢,然西南争端又启,右宰相神兵鬼谋,皇上哪里会舍得加罪于他,看来要扳到他,还须时日。
黄源本就坐山观虎斗,眼见老乌龟那一派人人闭口不言,微笑站起身附应:“皇上说的极是,时值冷冬,我泱泱夏周国大民丰,右宰相原是掌帅,单理兵锋烟马之事便心力憔悴,现又为国为民,更是呕心沥血,劳苦功高乃臣等不及。”说到,左右观看同僚,倍感心受叹息:“金辽因右宰相而收敛爪牙,社稷因右宰相而不再动摇,现下河清海晏,四扰皆安,右宰相把根基拱固,把我夏周推向空前强盛。”说着双手已然高举,目光瞟了大理和吐蕃,微笑说道:“今下,纵就是金辽再犯,我泱泱夏周又有何足惧哉!”
李国栋恨的牙齿痒痒,右宰相有这么大的本事吗?不过却也不能开口反驳,外人在场当然得庙堂宁安,众志成诚,赶紧起身附应:“殿阁学士之言是哉,皇上感念苍生,德迈三皇,秉政以来,国富民丰,内宇善仁,协和诸邻,天下俱感恩德。”手比沉睡林阿真,非常不爽夸赞:“武有右宰相率统龙虎之师,兵甲精良,谋策千里,醉卧三岭、蛮夷慑服。”手比汤伊,大声而赞:“文有老宰相,任重道远,黎庶俱丰,迄清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