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新盖的工厂,也做起了香肠跟皮蛋的生意,只是打的名号不一样,他生产的东西不叫香肠,叫灌肠。
可不管怎么叫,他都逃脱不了抄袭的嫌疑。也正因如此,唐墨面对她时,越发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毕竟是理亏嘛!
木凤亭见木香不肯喝酒,前仇加旧恨,虽然表面还能维持着牵强的笑,可心里,早已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襄王妃今日是打定了主意,不吃不喝,不把把皇后放在眼里,也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真是好大的胆!”
木香正想着生意上的事,冷不防又被她点名,简直烦不胜烦,“贤妃娘娘也真是奇怪,总看着我做什么?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您故意找我的茬呢,今日我身子不舒服,勉强坐在这里就已经很好了,你还非要我笑脸相迎,我倒想问问,你想做什么?”
贤妃差点没被她噎死,当下一拍桌子,把桌上的碗碟震的哗啦作响,“大胆,你别忘了,说到底,你也就是个臣妻,本宫是皇上的妃子,你目无尊卑,罔顾国法家规,来人,将襄王妃拉下去,按宫规,重打二十大板!”
殿中众人皆哗然,说了半天,这会终于要动真格的了。
所有的女眷,都不敢插嘴,她们躲都来不及,哪还会替那个女子求情。
木月岚正愁着找不着机会,眼见贤妃开了头,立即站起来,喝令宫外的御林军,“你们没听见贤妃娘娘的话吗?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拉下去受刑!”
窦寒烟丢给木月岚一个白痴的眼神,急功近利,惩罚的事,哪能操之过急。果然,皇后跟妃嫔的智谋,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红叶有些着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贤妃下了令,这是非要治木香的罪不可了,纵然木香是无辜的,可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给贤妃脸色看,那样绝对会落下,以下犯上的罪名。
“贤妃娘娘息怒,宫宴是高兴欢聚的地方,不宜动怒,更不宜动刑,娘娘请三思!”
木凤亭是打定了主意,非治木香的罪不可,就算不能真的打她,逼她低头认罪也是好的,但她不要红叶的低头,一点用处都没有。
宫外站着的侍卫,倒是进来了两个,但一听说要抓的人是襄王妃,他们犹豫了,没敢上前。
见侍卫们不动,她勃然大怒,“都愣着干什么?本宫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到底你们是皇上的亲兵,还是他襄王府的亲兵!”
范老太的拐杖,在地上杵的咚咚作响,“好了,都吵吵什么,好好的一个宫宴,非要找茬吗?贤妃娘娘,不过是几道菜,几壶酒而已,吃不吃,喝不喝,全在各人,你非要逼着别人吃,究竟是你仗势欺人,还是襄王妃以下犯上?真是够了,早知如此,说什么老身也不来!”
她是个直脾气,骂完了,起身便要走。
贤妃知道她也是个爆脾气,也一直忌讳着她的威望,哪里能想到,没激怒木香,倒是把她老人家激怒了,这算个什么事。
范老太的脾气一上来,谁也拦不住,连她自个家的媳妇想上去劝,都被她一掌挥开,可见气到了什么程度。
而且她临走时的一番话,又将贤妃的脸,打的啪啪作响。
留下的几个夫人中,也有朝中武将家的,她们很赞同范老夫人的话。
“贤妃娘娘如此行事,只会让人觉得您一味的针对襄王妃,”
贤妃已经气的快冒烟了,下了命令责打人家,却又无人肯动,简直成了笑话,她敢说,这事若是传到宫中她铁定会成为后宫最大的笑柄。
她转眼对身后的宫女打眼色,想让她们前来执行,可她身后的宫女,联想到先前被严忠杀死的同伴,几个人都很犹豫,不敢上前。
“咳咳,咳咳!”唐焱的咳嗽声,在此时听起来,份外的突兀。
木香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