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落地的一刻,脚上踩在了一块青砖铺就的石阶之上,向前行了三五步转头向后看去,那长长的青砖石阶一直通向水塘之中,仿佛当初修建这些石阶之时这里还没有水塘,石阶修好之后,水塘之中的水将石阶淹没在水中留出一段通向前方半山腰。
随着营长步伐的向前,两边青砖铺就的石阶变得宽阔起来,两米宽的青砖石阶上方是一个山门,黑暗中那座山门半掩着。
来到山门前,营长轻轻推开门继续沿着青砖石阶向上爬,山门之后的青砖石阶要比先前山门外的石阶宽而缓,随着不断向上行走,每隔一段都有一块方方正正的空地,空地是大块儿青砖铺就,上面雕刻着一幅幅太极图形。
接连走过三个这样的空地之后,出现在营长眼中的是一个建筑,这座建筑土木结构,白天可以看出这座土木建筑之上的红砖碧瓦颜色较为老旧,那座建筑看上去好像一个禅院,敞开的门一眼看得到里面的全部。
营长站在第三块地上雕刻了太极图的青砖空地之上望着那扇敞开的大门认认真真的打理打理了身上的杂草和尘土,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进了那间长相如同禅房般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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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神般存在
进了庭院站在天井开阔的庭院之中少顿片刻,营长再次整了整衣衫朝着右手一间燃着灯火的禅房之中行去。
推开门,出现在营长面前的是一间放置灵牌牌位的房间,这间房不大,正中位置摆放着一个长长的案几,案几和墙面之间一个架子,架子之上一杆老式火统老猎枪横亘摆放在稍高一点儿的位置,老猎枪前面稍低一点位置案几之上从左至右依次树立着四个灵牌牌位。
第一个灵牌之上空无一字,第二个灵牌之上上书“二弟栾阳之灵位,第三块灵牌之上上书”三弟上官清零之灵位“。第四块灵牌之上写着“四弟萧剑之灵位”。
更让人纳闷儿的是第二个灵牌灵位前摆放着一把黝黑发亮的弓弩,看上去,那弓弩是一个老物件,依次过来,是一个土瓷碗,瓷碗之中放置着两个麻将筛子和一张骨质麻将牌,昏暗的灯光下,土瓷碗之中那张骨质麻将牌之上的图形是一个飞鸟的图形,土瓷碗旁边第四个灵牌前面是一个牛皮做就的小小包裹,包裹外翻着,一排银针整整齐齐插在牛皮做就的包上。
案几前对应二三四灵牌牌位的位置地上放置着三个金黄色绸缎包裹的蒲团。
蒲团和案几之间一步远正中位置安放着一个长方形的大鼎,大鼎之中堆满了香烛燃放之后留下的粉末和斑斑驳驳的蜡烛残液。
营长进屋之后先后依次在蒲团之上向二三四蒲团对应的灵牌磕了一个头之后起身从案几顶头位置捏了三炷香点燃再次站立案几前闭目高举香烛嘴里念念有词之后将手里的香插进大鼎之中。
而后,营长出了这间房门,门外一片静穆,当他将目光投向右手边正中那间房之时,那间地势较高的地方台阶之上站立着一个人。那人体型高而宽大。他从营长进入那间安放灵牌的房间开始就一直站在那里,很长时间过去了,他好像一个石头雕像一般立在那处。
“师伯,近来身体可安康?”营长站立原处问道。
半响,那人缓缓的说道:无大碍。
“师伯,山上条件不好,你还是下山吧,你这把年纪了,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师傅”营长语气稍稍有点急躁。
“我说过,我死也要和他们呆在一起,此事再也不要提了。’那人语气依然坦然淡定。好像他讲话的语气没有从嗓子之中发出,而是从丹田之中一丝一缕的散发出来,每一个字,每一处停顿之处都非常淡定和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