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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2 / 5)

,努力跟上同学程度。

贝钧不是没有想过对宁静学姐采取行动,尤其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地,同样来自台湾的两人一定更容易培养出感情。不过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站在宁静旁边时,心中竟已没有特别冲动的感觉,反而只想和她当可以说话谈心的朋友。

超市里,贝钧不知不觉拿起一支吹风机,愣在陈列架前。“头发要吹干,不然感冒怎么办?”他又无意识地喃喃说着。

“贝钧,你在跟谁说话?”宁静走了过来。“你在想什么?怎么时常看你失神的模样?”

“没……没有。”

“是不是在想言薇葳?”和他相处三个月,宁静知道很多事情。

“静学姐,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女生表达内心的感受,就像我当初也不知道怎么对你……”贝钧吞了吞口水。

宁静了然于胸,淡淡一笑:“这有什么难的?诚实为上策,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啁。”

“是吗?那我老实告诉你,当初你就好像那尊自由女神像,超美,但是超难靠近。”

宁静笑了一笑。“当时的你总是莽莽撞撞地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又匆匆忙忙消失,连我都不明白你要做什么。”

贝钧放下吹风机,不太好意思地抓抓头发。“真的吗?我当时真的那么拙?”

“拙毙了。”宁静俏皮说着。

“哇!静学姐你也会说这种话?”

“女生本来就没那么难接近,是你想太多了。”她笑着对贝钧说道:“寒假快到了,趁这趟回台湾,你就好好和言薇葳告白吧!”

“告白……”贝钧吞了吞口水,说实话,他真的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会对身边这“梦中情人”一点感觉也没有,而原因竟是心中已经有了那“虎姑婆。”

在台湾的言薇葳,为了日益沉重的家计暂时休学,她找了份工作,努力扮演好社会新鲜人的角色。

只是夜深人静之时,形单影只的她,脑海时常浮现贝钧的身影。

很多时候,她疲惫地躺在床上,想着怎么没有人叮咛她头发要吹干,没有人买件厚实的毛衣要她穿上,没有人让她练拳头,没有人对着她说“让我照顾你”。

只身离家工作的她,渴望着一份恋情,她问着自己,今年的生日,有没有人会陪她过?那个人会不会买一个大蛋糕,要自己快点许愿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孤枕难眠的言薇葳,想着派遣寂寞的方法。

寒假,贝钧拎着行李,匆忙出了机场。

他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到花店,问今天订不订得到鲜花,然后再四处向朋友打听哪家蛋糕店做的蛋糕比较好吃,打算过几天言薇葳生日,要给她一个惊喜。

他想清楚了,宁静学姐说得对,或许女生并没有那么复杂,讲清楚明白是最好的方法。

“告白就告白吧!有什么难的?我贝钧还有什么事做不到?”车上的他又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前方的贝家司机忍着笑。

“你要笑就笑啦!要不然得内伤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贝钧瞪了司机一眼。

“钧少爷,其实我一直以为这份工作我做不久,可是没想到接送您和言小姐不知不觉过了这么多日子。您刚刚订花,是不是就是要送言小姐的啊?”

“要你多事?我怎么可能送花给那个凶婆娘。”

“钧少爷,这种事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想当初我追我老婆时……”

“开车啦!”

“少爷您脸红了。”

“喂!你不讲话会死啊!”

“少爷。”司机一边开一边说。“其实我以前就看得出来言小姐很适合您,您想想,有谁能让你这样乖乖地上进念书,有谁镇得住您这种火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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