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忽然化成一道银光,头也不回的进入到了右侧光门之中,这一次,少女的身影并没有在原点出现,看来光门果然有着某种不可解释的作用,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
凌云默默的注视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光门里面,心头若有所失,唇齿之间还留着少女的芬芳和独特的幽香,似乎小柔还在他的身边,他伸出手臂,想要徒劳的拉住些什么,但是在半空中僵了半天还是徒劳的伸了回去。
没有了小柔在身边,凌云忽然象是感觉少了什么一样,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两个人的默契和感情已经深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哪怕是分开一时三刻,也觉得不习惯。凌云突然明白了小柔进入光门前头也不回的含义,她是害怕自己回头会舍不得。
带着怅然的心情,凌云缓步走入了左侧光门之中,这一次,奇怪的力量作用则变得非常漫长起来,而且力量越来越强,凌云并没有提起精神力场硬抗,在猜测里,这应该是光门后的世界加载的过程,奇怪的力量对精神的影响非常强烈,如果不出所料,光门的背后应该又是一个类似妄术之类的环境,一旦进入之后,凌云本身会忘记一切,成为幻境里设定的一个角色。
意识先是变得模糊而沉重,然后在黑暗里沉寂了漫长的一段时间之后,然后又逐渐清晰起来,光亮而刺目的雪白景象逐渐消失了,露出的是一个清晰无比的现实世界。
……
“大!”
“小!”
嘈杂的声音犹如蜂鸣般从污浊的空间里传来,混乱着形成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但是制造噪音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制造者垃圾,他们所有的精神都在沉湎于另一桩令人神魂颠倒的事务中,震耳欲聋的低音炮在放着凄婉的梅艳芳的《女人花》,凌云并不喜欢这首歌,觉得太柔了,但是现在,相对于赌客们的拼命叫喊的噪音,凌云甚至觉得女人花比仙乐还要好听。
他所站的地方是一间空间宽敞的赌场,这是一间地上建筑,而且装修颇为豪华,迎来送往的侍者和穿着暴露的服务女郎正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来回穿梭着,不时举着托盘奉上一杯杯香槟和红酒,一些闲散着的赌客则穿着衣冠楚楚的西服,不时的跟同样穿着华贵礼服美貌女士们文质彬彬的交谈着。
整个赌场雍容华贵、富丽堂皇。不论是装修的设计还是艺术品位,都让人感觉到大气磅礴,有一种高贵典雅的味道,如果不看密集的赌博区,甚至会将赌场当成欧洲上流社会聚集的达官贵人的酒会,一切都那么鲜明异常,让人觉得万事瞩目。
不过与赌场盛会形成鲜明对比甚至是极为不和谐的一幕是,不停的有身穿白色制服戴着白色手套的工作人员匆匆端着担架跑进赌场来,然后将鲜血淋漓的尸体运输出去,从尸体的死状来看,绝大多数尸体死于枪击,而且几乎全部是自杀式的一枪爆头。
赌客们似乎对这样惨烈和恐怖的场景司空见惯,没有人对此发表任何议论,甚至没有人看上尸体一眼,仿佛尸体根本不存在,不论是绅士般的男士,还是衣冠楚楚的贵妇人,在流着脑浆和鲜血的恐怖尸体面前依然谈笑风生,甚至不时吃着侍者们端上来的红色小点心,并大口大口的喝着同鲜血几乎别无二致的红酒。
尸体来源于各个赌区的赌客们,这里的赌区并没有庄家,无论什么方式的赌博都只有一名穿着紫色马甲的赌场工作人员在主持,他的主要工作是一丝不苟的执行赌博规则并给每个赌客提供必要的对赌服务,赌客们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按着一定的顺序进行对赌,没有轮流坐庄的概念。
每个赌客的面前都没有赌资,甚至连一般赌场提供的筹码也没有,他们唯一可以押上的,就是自己的命,任何一种方式的赌博,都是一把定输赢,赢者生,输者死,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