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竟敢擅闯民宅!”待秦珂起身,她才好似发现了什么,佯装吃惊道,“呀,相公,怎么是你?”
秦珂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无奈道:“你这丫头……”话音未落,整个人便躺了上来,动作迅速地将她压在身下,眼神逐渐深邃:“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孟朱扭动了起来,连声讨饶:“好相公,我再也不敢了,您高抬贵手。”
秦珂却是不依,俯身便是一吻,他舌尖灵活地撬开妻子的牙门,在她口中横行无忌,只听得孟朱发出呜呜的声音,唇畔的厮磨却是越发痴缠起来。他好似要吸尽孟朱口中所有气息,教她喘不过气来,只能贴紧了他同样吮吸着他口中的气息。
秦珂握住孟朱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嘴唇顺着她的脸颊、下巴滑到锁骨,秀眉的弧度引得他的双唇流连忘返,他吮吸着锁骨处香滑的机理,一时间竟忘了轻重。
孟朱只觉得锁骨处一阵细微的疼痛,忙呜咽出声:“相公,轻点。”
秦珂这才松开锁骨,唇畔却又顺着往下行去。他的牙齿咬住领口的盘扣。下人很得力,孟朱所有衣物的盘扣果然只有一个样式,而秦珂对此早已是烂熟于心,因此仅凭了牙齿也能一颗颗解开。
孟朱不由笑了起来:“相公,我越发觉得你像我娘家的阿财了。”
听到这个秦珂松了口,似笑非笑地盯着孟朱:“阿财是谁?”眼神中还有一丝危险的模样。
孟朱挑眉轻笑:“阿财啊……”她故意拖长声音,引得秦珂脸色越发难看,醋意横生了,才出声道,“它是一只小狼狗,跟你像极了……”
此言一出,秦珂双眼微眯,松开手掌就将孟朱的双臀托高,而自己的银枪隔着衣料抵住她的□门口,声音越发得低沉:“看来得好好教训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戏弄你相公。”
孟朱咬住下唇不敢喊出声,秀眉睨了秦珂一眼:“你流氓你无耻你净干这些不害臊的事。”说着说着,她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珂正欲将流氓无耻进行到底,却听得恼人的敲门声响起。
孟朱见秦珂还不想停手,瞪了他一眼:“快起来,说不定有要紧事呢!”费了好大劲才将他推起来。孟朱又理了理衣裳才出声:“谁在敲门?”
绿腰的声音传来:“小姐,这里有好多给您的名帖,都是邀请您去参加夫人们的宴会的。”
秦珂还躺在床上,手枕在脑袋下面,笑道:“夫人,你果然是一舞成名了。”
孟朱这才看到桌上还放着一叠名帖,看这数量,大约有数十份吧,不觉一阵头疼:京城的传言当真是可怕,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这么多了,今后可如何是好?
难怪有人云:人怕出名猪怕壮。而孟朱两者皆怕!
呜呼哀哉。
正在孟朱犯愁该如何婉拒了夫人们的好意之时,宫里头来人传出消息,说是皇后娘娘请府上两位少奶奶进宫一叙。
这事可不得了,皇后作为一国之母,是天下女子之表率,她要见秦府两位少奶奶,这可是莫大的荣耀。更何况此日并非节庆也无宴会,看来是宫里头对秦府重视的很呢。
一时间下人们忙着为两位少奶奶盛装打扮,秦府也再一次热闹非凡。大奶奶也亲自带来了自己珍藏的首饰,还有秦老夫人给她的传家之宝,一只刻有“秦”字的玉镯还有一只牡丹花簪。前者给了万慧茹,后者则是赐与孟朱。
带上牡丹花簪,绿腰看痴了:“小姐,牡丹花配你甚是好看。”
孟朱却皱眉,道:“牡丹是花中之王,配皇后才最合适,我戴着这个去见皇后岂非僭越?但婆婆给了,我又不能不戴,绿腰你把我那只海棠花簪也带上,待出了府我就换那只戴上。”
孟朱看着铜镜里那只牡丹花簪,不由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