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头上蒙着布。被人赶着往前走。既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你说我冤不冤?”
土地爷语塞,干笑了两声,也坐了下来,像是没事找事似的,拿起茶壶给自己续了茶水,偷空却抬眼看了看郭瘸子。才敷衍似的说道:“嗯嗯,你说的也是。不过这事也不好说,总之,顺其自然吧。。。。。。”
郭瘸子也看了眼土地爷,想了想说道:“算了,既然小范都听见了,瞒着他也没意思,都是自己人,坦诚相待嘛。呃,小范啊,你也不用误会,我们没什么事瞒着你的,因为这件事还没谈好,所以就没跟你说,其实,是这么回事。。。。。。”
郭瘸子说,原来土地爷有一个宿世的冤家仇人,这几百年来,总想着和土地爷作对,这一次,就想趁着局势大乱,给土地爷添点麻烦。
土地爷还有一个多年好朋友,当年因为犯下过错,被天庭惩罚,每年的十月二十三,土地爷都要去看顾这位朋友,因为那天是这位朋友的受难日,有万剑穿心,烈火焚身之苦,只有土地爷偷偷帮忙施法,才能让他稍减痛苦。
但是,土地爷的那个仇人,也就是刚才在房间内和两人说话的那个神秘人,却打定主意要在那天捣乱,最好让土地爷的朋友死于非命,才算趁了心,出了气,土地爷知晓了他的不良居心,两人争执起来,那人见阴谋被人看破,反过来要土地爷不要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说不过谁,而十月二十三日期将近,两人又互相忌惮,不愿因此事起了正面冲突,免得日后受天庭责备。
于是,他们就找了郭瘸子评理,问他这件事究竟谁对谁错,郭瘸子却是两头打马虎眼,谁也不得罪,但私下里,却还是向着土地爷这一方,只是他知道那人绝不会就此罢休,与其长期纠缠,不如快刀乱麻,一次见输赢,就拿此事为赌,输者就此服输,不许再纠缠不休。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郭瘸子说完,冲范畴嘿嘿一笑,舔了舔嘴唇,抓起茶壶来,一饮而尽。
范畴看着郭瘸子,又看看土地爷,心里却有点疑惑,郭瘸子说的这是真的么?听上去,有点不怎么靠谱,这家伙一向喜欢胡说八道,满嘴忽悠,不说别的,自己刚刚明明听见了,那个人曾经也有神位,虽说不知是什么神,但肯定跟土地爷不相上下,这样两位神仙,会找郭瘸子评理?你郭瘸子又是什么大神啊?
“我说,郭爷,你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厚道了,傻子也听的出来,你能给土地爷评理?这事,我咋有点不信呢。。。。。。”
范畴没客气,直接就把疑问抛了出来,郭瘸子倒也干脆,直接一指土地爷:“不信,你问他好了,早跟你说了,我老郭不是等闲之人,你也没往心里去过呀。”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你不是说,你是什么中国民间文化研究院的研究员么,我早上网查了,压根就没这个组织。。。。。。”
土地爷笑了下说:“老郭的真正身份,一直是隐瞒的,他其实是。。。。。。”
土地爷话还没说完,忽然门外掠过一阵阴风,随即房间里黑影一闪,一个挎着腰刀的鬼差出现,看着范畴却愣了一下,随即冲郭瘸子一躬身,说道:“启禀老爷,大事不妙,巡逻的弟兄刚刚莫名其妙的少了一个,不知去向。。。。。。”
嗯?启禀老爷?范畴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一直以为这些鬼差是土地爷手下的,怎么进屋后居然没理土地爷,直接给郭瘸子弯腰躬身喊老爷?难道他们都是郭瘸子的手下?
郭瘸子眯了眯眼,看看范畴,对那鬼差说:“这事你别跟我说,问你家范老爷,他一准知道。。。。。。”
那鬼差也是一愣,转头看向范畴,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看看郭瘸子又看看范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