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茶了。”
碧泉茶,是修道之人为了出去肠胃中的晦气垃圾,用来清肠的茶水。饮用后,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便会腹痛如绞,不停地跑厕所。如果真的没了力气,便只有屙在床上了,那他还有什么颜面可存?未已愤怒的瞪大眼睛,胸口气的剧烈起伏,呼哧呼哧拉风箱一样不停的喘粗气。
苏绾紧跑慢跑才跟上玄女的脚步:“我看他很难过的。”未已心中未必就真的没有玄女,他只是被宠坏了。
玄女笑了笑:“我求了他许多年,现在轮到他来求我了。他这就受不了了?不!我要他把我的痛苦从头到尾痛上一遍。”
这样的爱情……苏绾不由拉紧了衣服。是不是活的时间太长,导致这爱情和趣味都与众不同了呢?
玄女道:“你也不要操我的心了,时间紧迫,来说说你的事。你想问什么?”
苏绾道:“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有没有办法可以救下他,不叫他魂飞魄散?第二个,我的前身雪霓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是某人一时兴趣,随手捏造的?如果是,那又是谁呢?”
玄女笑了笑:“你到底是敏感的,能这么快就领悟到天父的意思。这么说吧,这两个问题,我都无法给你确切的答案,不过我可以给你指个方向,你可以去问那个人。如果说三界有谁能救子韶,那一定就是她。”
苏绾皱起眉头:“天父的意思?他和我说那些话,就是为了逼我去找某人?”
玄女笑道:“天下间,有情的不止你们一对,相憎的,不止我们一对。你说的没错啊,你和源子韶一样,就是别人赌气时设下的赌局。”
够资格和天父设赌局的人,那会是谁?苏绾的眼睛亮了亮:“你是说她?”
玄女点头:“孺子可教。但你当雪霓时,单恋源子韶,又没有勇气说出来,枉送了性命,伤了她的心,她为了躲避收赌债的人,喝的酩酊大醉,至今还未醒过来呢。否则你又怎会这么惨?我送你过去,就看你能不能唤醒她了。”
苏绾苦笑起来,她有过好多种猜想,唯独没有想过,她自己也是赌局中的一员。
若干年前,天父和地母也是一对爱侣,不过是一对你不服气我,我不服气你,整日里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甜蜜,三分之二的时间在打架比试的冤家。
以前还需要制造天地万物,有事可做的时候,两个人还能互相忍让一下,只是斗斗嘴,生生闷气,一切以大事为重。可到了天地万物都制造好了,三界一派繁荣,生机勃勃的时候,两个人却开始内讧了。
但他们的力量太过可怕,第一次打架,放出的法术火焰烤干了凡间的水,两口子吓的赶紧住手,灭了火焰,重新从天上引来了水。第二次打架,害得撑天的二十四根顺子断了七根,天塌了,洪水滔天,凡间万物差点灭亡,两口了又忙着去补天,治水,好容易才消停下来。
第三次忍不住又要动手的时候,就有人给他们出了个主意,不要武斗,来文斗,省得伤了三界的根本。二人经过深思熟虑,一致认为这个主意不错,决定实施。
何为文斗呢?
这要从吵架的原因说起,天父说,当年是地母先爱上他,主动追求他的,地母不肯承认,说明明是他死皮赖脸缠着她,阴险地骗她,让她和他一起缔造世间万物,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哄骗了她。而且一个男人,怎么能拿这种事来说道?
但当年可不比现在,到处都是神仙妖魔鬼怪和人,人烟稀少的很,想找个证人都找不出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两人就从争辩上升到恶语相向,最后要搏个你死我活,一争高下了。
出主意的上神就说:“既然事情是从这里起的,不如就让事情重现来一次吧?你们二人各取自己一根毛发,一滴血,一块肉,一点碎骨,造出一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