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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水不是傻的,联想到前些日子韩婆子朝府外送信儿,而叶姜氏又巴巴的寻机会要来便知二人定是有勾搭,也没回叶姜氏的帖子,来了定是要提起叶萧云的仕途,提起各种各样的攀亲交情,如今事情已是不少,她没心思答对这些个事,何况她如今就是在晾着叶府,等她把嫁妆铺子的事弄完了再说。
用了早饭,秦穆戎去了“翰堂”,叶云水才让人叫了韩婆子进来。
“什么事这么急?”叶云水的话语冷淡,把韩婆子那急色的情绪愣是给憋了回去。
韩婆子顿了顿情绪才是上前道:“回叶主子,昨儿庄子上来了信,说是遇上了坏种,会影响今年的收成,最起码要少上两成,这可如何是好?老奴家的也查了,用的是那庄子上的二管事去年弄的种子!那二管事定是昧下私钱了,老奴家的说他,却还愣是不认,就赶紧来送来消息,请叶主子拿个主意?”
叶云水心中冷笑。挑着眉毛瞧她便是道:“这么说都是那二管事的错了?”
“肯定是他的错!”韩婆子一口咬住二管事不撒嘴,却还在不停的数落着:“本是播种的季节,老奴家的几次催了他,却都推三阻四的,根本不使唤人干活,说急了还拿话顶回来,道是有本事自己种去……老奴家的只有男人和儿子在庄子上,人少力不足,却也无可奈何……可如今出了事,那二管事还要把错儿全推了老奴家的身上,这可真是冤枉死了!”
叶云水一边吃着茶,就着点心,那韩婆子瞧着咽了咽唾沫,满脸谄媚的笑着,叶云水则是让花儿赏了她两块,韩婆子笑着道谢,“叶主子心慈,总不忘咱这些伺候的老奴们。”说话间,她还用眼睛瞟了青禾一眼,显然是不满青禾早上训她的事,却被青禾瞪了回来。
叶云水则是叹了口气。说道:“如今这事儿已经出了,那依照你的意思这事儿该如何办是好?”
韩婆子连忙把那点心三口两口的咽下了肚,却还噎着顺不下去,青禾瞧不过眼则给了她一杯凉水,嘀咕着:“这么大岁数还没深沉!”
韩婆子喝了几大口凉水算是缓过来,抹了嘴则是笑着道:“让叶主子笑话了。”
叶云水只是一笑,韩婆子连忙回着刚才的话,“叶主子瞧得起老奴,那老奴就说上两嘴,依照老奴看,应该换了那二管事的差事,只是如今那种子不出的,还得抓紧重新用新种,许是还来得及应这季节下种,这一年收成许是少一些却还不至于赔钱,理应让那二管事赔钱,可估计他却也赔不出那么多……”
韩婆子说了这么多话无非就是想跟叶云水要银子罢了……“你觉得拿多少银子合适?”叶云水心里明白嘴上仍是挂着笑,那韩婆子在心里故作算计了一番,“依照老奴家的算计,大约还需一百两银子。”
叶云水则是笑着吩咐着青禾,“叫孙大抽时间去庄子上,罚韩家一百两银子,驳了他的差事,人都带回来就是了。”
韩婆子本是笑着的脸忽得满是惊慌,“叶主子,您……您是不是说错了?”
“浑说,还敢给主子的话挑错?”青禾早就瞧这韩婆子不顺眼了,抓个错儿就不会放。
“叶主子,老奴没那个意思。您瞧……”韩婆子连忙跪了地上,似是还没反应过来为何叶云水刚刚还说说笑笑,赏了她点心,这一会儿却是变了脸色?
“我让你男人和儿子去庄子上做什么?”叶云水忽的冷下来脸色问她。
韩婆子翕了翕嘴,“做……做管事。”
“既是做管事,那为何却什么都是二管事出面?”叶云水一句又一句的反问让韩婆子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那二管事在庄子上势力大,人都听他的……”
“那为何当初不来说?现在赔了银子却来要?而且庄子上出了事,难道都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