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一盘芝麻饼道:“一盘芝麻饼要三两银子,这是血汗钱?”
祁善嘿嘿笑,则是瞧着叶云水,似是在等她的回答。
既是秦穆戎答应,定是有他的缘故,叶云水也没得再推脱,便是道:既是得了小公爷的好处,那婢妾却不能什么都不出力,便是写两个药膳方子于你如何?”
祁善的眼前豁然一亮,“对啊!太医院的叶大人可是小嫂子的父亲,是这涅梁城里医术最高的了!我家老头子还托福太后的恩典,请叶大人瞧过两次病,那往年冬天关节疼的毛病也就是几副药下去就痊愈了,果真是妙手神医,啧啧,看来这药膳廓可是值了银子了!”
叶云水只笑不语,如今叶重天是太后的专属太医,旁人是请不动的,除非到太后跟前求恩典才行,看来辅国公这一家还是颇受太后的宠的。
不再多言,叶云水便是走到桌前提笔落字,一手流畅的簪花小楷让祁善在一旁啧啧称赞,“小嫂子果真是福人,看来我今儿这顿饭却是没白请,明儿一大早,您那干股的文书定会送到府上!”
叶云水写了四个药膳廓,“两个进补的廓适合常年奔波劳碌的大人们,适合春秋两季进补,待夏日之事我再使人送方子来,两个美容养颜的方子,适合夫人们,具体的做法已经写在上面,小公爷请收好。”
祁善捧着那药膳方子就像是看见了金元宝似的,折折叠叠的贴身收好,秦穆戎骂道:“少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忙你的去吧,稍后我们便是回了。”
将祁善打发走,秦穆戎将屋中伺候的丫鬟婆子们也都打发出去。
叶云水便是明白秦穆戎许是有话要说。
“辅国公是两朝重臣,太后的亲侄子,算起来也是我的表叔,祁善乃是辅国公最小的儿子,旁日里宠得很。”秦穆戎忽然跟叶云水说起这个倒是让叶云水有些纳闷,随即心中一动,便是道:“的意思是让婢妾与他合作?”
秦穆戎点头,“你前儿说的那专门针对城里夫人们开的铺子不妨让祁善出面,说是医馆不过都是些女人的玩意儿,你主意他出力,钱财方面谁都不会太计较。”
叶云水没想到秦穆戎还记着这件事,而且还给自己找了个帮手,而且这人的背景丝毫不比王府弱,只是这事儿又涉及到了旁人,她便不好太强出头,“一切都由爷拿主意就是了!”
“今儿我也只是随口提了两句,他若是有心自会再找上来,你也不用急。”秦穆戎这句似是嘱咐,叶云水也明白他的意思,“爷放心,婢妾省得的。”
临走时,祁善的小厮送来了装好的点心匣子,说是特意吩咐厨房现做的,叶云水并未客气便是收下了。
回到王府已是傍晚时分,秦穆戎并没有到“水清苑”,将叶云水送回后他便是去了“翰堂”。
叶云水只是稍作收拾,青禾便进来回话,“今儿个您不在府中的时候,谷大掌柜送了人来,还要请见,奴婢替您拒了,却是把人留下了,瞧着都不像是做惯了粗活的,被宋嬷嬷训斥了一顿才收敛了些。”
叶云水想着谷勇不由得嘴角一抹冷笑,“这点儿小事不用劳烦宋嬷嬷,都交由你调教就是了,凡事该是什么规矩就是什么规矩,莫因是我的陪房而坏了风气,做错了事照样按照规矩罚,虽不用他们从粗使婆子做起,可差事也莫安排的太高了,人我就先不见了。”
“那媳妇子和婆子倒是好安排差事,还有个小厮您瞧着安排到哪儿?”青禾心知叶去水没有地方插人手,便是道:“如今孙二去了门房了,不如把那小厮安排去安小院子的角门如何?”
想着那是个苦累的活,却又能看得出人是否忠心,叶云水便是点头应了,“就安排在哪里吧,如若不成再来回我就是了。”
青禾应下后便是退了出去,叶云水晚间睡不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