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比雁翎刀轻一倍以上.用剑来硬接雁翎刀,简直狂妄得不像话。
雁翎刀也就是宽铮剑.此剑短六寸,完全是硬攻硬抢的狠家伙,用转灵的武林佩剑硬接,后果不难想像。有如鸡蛋碰石头。
刀光狂野地一闪、再闪,剑与刀浑如一体,无畏地撞入灰袍人怀中,刀过处胸裂臂落。
另一个用单刀拦阻的灰袍人,也仅攻了一力,双腿突然被雁翎刀自下盘掠过,齐膝而折干脆利落。
“砰”一声大震,第一个灰袍人残缺的身躯摔倒。
“啊……”双脚齐折的灰袍人,也倒地狂嚎。
两个灰衣人挥刀虎扑而上,冲向两具己僵的尸体,对刚才挥刀杀人的事毫不在意,似乎并不比踏死一只蚂蚁严重。
电耀霆击,无可克当,气势之挥雄,挥刀之勇猛无畏,把这些在江湖鬼混的高手名宿,吓得毛骨悚然心脏俱寒,那曾见过这种砍瓜切菜的阵仗。
愈是出身名门大派的人,愈是讲究风度排场,尽管怕对方怕得要死,碰上了也得先斗斗嘴皮子,拉开马步立下门户,摆开架势比手划脚,再移位找空门进招出手,也许转了者半天仍是洠�昝涣恕�
而这两位灰衣人,人如龙刀如虎.以雷霆万钧之威直撞而入,刀下绝情,砍瓜切菜,仅声势就足以惊破对方的胆,可怕极了,那股摇山河撼泰岳的杀气令人精神崩溃。
负责带尸体的两个灰袍人,一看灰衣人挥刀冲来,吓了一大跳,胆寒地疾退丈外;其他的灰袍人以为这两位同伴儿怯阵撤走,本来心中已虚,不等为首的人有所表示,不约而同向后方飞退。
兵败如山倒,七个有六个脱离现场。
“你们……”为首的灰袍人大叫,想阻止同伴逃走,但突然发现对面九个灰衣男女像狂风般冲来,叫声倏止,转身一跃三丈,比同伴逃得更快更远。
“小姐,不是张天齐。”一名灰衣人在僵了的尸体上擦拭血迹,沉静地禀告。
“这个也不是。”另一个灰衣人接口。
“捉活口!”小姐断然下令。
逃命的人.一定比追的人跑得快,稍一耽搁,七个灰袍人已逃个无影无踪,活口捉不到了。
张天齐从恶梦中惊醒,仍然感到手脚虚软,头晕目眩,背部的痛楚依稀仍在。
好冷,他终于完全苏醒了。
“我落在他们手中了。”他心中暗叫。
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绝望地长叹—声,苑亡的阴影罩住了他,失败的感觉爬上心头。
这是一间相当宽阔的厅堂,卻显得破败不堪,墙灰斑驳蛛网尘封,案椅残破不全。
四角悬了四盏糊了绿纸的灯笼,满堂呈现惨绿色的幽光,像是地狱的殿堂,灯笼闪烁出幽其鬼火,难怪那么阴森寒冷。
他被捆了双手,悬系在厅柱的大钉上,双脚刚好着地,幸好没悬吊双手不至于成残。
葛佩如小姑娘运气不错,被捆在破交椅内,用焦灼痛苦的眼神,留意他的动静。
“天齐哥……”小姑娘凄切地叫唤,“你……你醒来了吗?”
他依稀记得自己中了毒雾,挨了三个联手后面的重击,其中有一个人使用歹毒的毒龙掌,击散了他的护体神功。
在晕厥之前,小姑娘突然现身救了他。
可是,现在两人都成了俘虏。
“我……我在虎距门外陈家采探你的下落。”葛佩如懊丧地说,”探山神爪冷镖陈老匹夫,正调兵遣将计算你。”
“我心中一急,暗中跟下来了,幸好在千钧一发中救了你,危急中跟着一个灰衣人突围脱身,半途……天杀的,却被灰衣人出其不意将我打晕,醒来就在此地了。你……你可无恙?”
“还好,好像有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