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嘤嘤的低声哭泣起来。
晟轩听到这些话不由脑袋嗡的一声,这对他无疑是一个霹雳,将过去的一切全都击得粉碎,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竟然不是亲生,而自己的母亲竟然会背着父亲干出这种苟且之事,他真想一脚踹开窗子揭穿这一切,可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让他只能靠着墙边呆。
接下来两人说些什么,晟轩已经听不清楚,他只听到那男人说一声“媚儿,我得走了,过两天我再来看你。”这贼要出来了,晟轩赶忙收敛心神,费力的爬到墙角暗处屏住呼吸躲藏起来。
好在屋内刚一开窗,一条野猫一下从房檐上跳了下来,迅的窜上旁边的矮墙逃之夭夭,那男人也并没在意,四下看一眼便穿窗而出几个起落已经离开了院子。
好一会,晟轩才缓过心神,悄悄地回到自己房中。
躺在床上,他开始仔细的回忆刚刚的一切,回忆着刚刚听到的每一句话,最后终于失望的确定自己真有可能是那男人的孩子,“该怎么办?离开家去找先生?可到哪里去找呢?更何况自己这七年多来洛双喜对自己简直如心头肉一般呵护,自己真舍得离开他吗?”一个孩子突然面对这样的事情难免手足无措,想了半天他也没想起什么好办法,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竟然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样,他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这天晚上他故意很晚才睡,黑着灯就那么静静的在房中听着动静,可一切都没有生。
就这样一直等到第四天的晚上,终于那个黑影再次出现,晟轩等到他过去,然后悄悄地溜出房间。
他没有再到窗下去听,只是在对面的房檐上俯下,静静的看着动静。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男人从窗子跃出,然后一路朝府外奔去。
晟轩仔细的看着他的动作,过了许久,他突然想到母亲房中看一眼,想到这不由飘身而下,轻巧的来到窗下,手轻轻的放在窗上试探一下,见已经上了栓,他又轻轻挪到房门,见房门也完好,再挪到旁边丫鬟住的房间,窗子一样是锁着的,他不由长身站起,瞄着窗缝向里望去,突然一股淡淡的异香顺着缝隙飘出来,差点让他打个喷嚏,他赶忙捂住嘴飞一般奔回自己房中。
坐在床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看那男人轻车熟路的样子,恐怕这洛府已经被他踩得乱熟,这若没有多次进出的经历怎么会如此熟练?起先心中还有些疑惑,但这是已经可以肯定了,这男人与母亲确实有莫大的关系。
该怎么办?这事一旦被府里人知道,恐怕、、、、为什么没人知道呢?难道母亲房中的丫鬟和老妈都是死人不成?突然他想起那股异香,应该是一种上等的迷药,不由一咬牙,他极不情愿的想起一件事,这人武技以轻灵见长,而且又善用迷香,他会是、、、、、虽然自己一百个不情愿,但他也想到了一种最为不堪的盗贼――采花贼。
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事,可谁能帮上自己呢?虽然他年纪不大,但他也知道这种事一旦现最后只能用鲜血来洗刷,他不愿意看到有人流血,可就这么放任不管?他觉得那男人的存在就是对他莫大的侮辱,如果没有他自己一定会是洛双喜的儿子,也就不会有这许多烦恼。
突然一个想法闪过“杀了他。”可刚刚冒出一个苗头,便被自己否定了,听说杀死自己的父亲是会遭雷劈的,想着那被雷劈死的惨状,他不由脊背凉,既然不能杀他那就想办法整治一下,让他再不敢来这也不错。
胡思乱想下,不觉天已经蒙蒙亮了,晟轩赶忙脱衣上netg胡乱的躺下睡了一会。
此后的一段时间,晟轩每天都会等到半夜,渐渐的他摸清了这采花贼的路线,竟然惊奇的现,每次他都是从西墙跃入,然后窜上房顶,一路穿过去最后跃进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