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
尚静接着冯喆的话说:“那么,我应该是个女人,其他的,有人做了鬼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当然我也不在乎有人做鬼还是做什么,反正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冯喆和尚静再次目光对视在一起,这时,不知哪个房间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本来小院幽暗迷离,这灯光瞬间将温泉这一块照射的如同白昼,冯喆和尚静心里一惊,几乎同时的就伏低了身体,改变了身体坐在温泉里的姿势,潜在水下,都只露出了鼻子和眼睛,这样,两人的身体就一起蹲在小温泉的中央,你挨着我,我蹭着你,尚静的手因为心里紧张,就抓住了冯喆的手,接着往下滑,两人十指交叉着,四只眼睛齐齐的看着亮灯的房间。
可是那个房间的灯只是亮了十多秒,就熄灭了,没人出走出来,当然也没人发现他们俩隐藏在这小水池里。
因为灯光熄灭,眼前忽然又黑暗起来,两人同时松懈了一口气,这时两人才发现彼此的手在水里紧握在一块,但是没有分开的意思,尚静竭力保持平静,视线缓缓的从远处收回来,投射到翻滚的水面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冯喆,见到冯喆也和自己一样,瞧着自己的眼睛,鼻子和嘴唇。
……
这时,哪间屋子的灯又亮了。
几乎同时,冯喆和尚静都扭头看着亮灯的那个房间,这回那个房间的灯却一直没有熄灭,好像,里面的人还有出来的意思。
冯喆仔细看了一会,俯在尚静耳边轻轻说:“是一枝梨花压海棠。”
其实冯喆的呼吸也很急促,尚静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缓和了一下自己,知道冯喆说的一枝梨花压海棠就是那个娶了比自己小二十岁的保姆老干部,就说:“他们要出来泡温泉!”
尚静一说,两人同时从对方眼中都看明白了同样的心思,于是轻轻分开,生怕带动水发出响声,从水中出来,尚静抓了毛毯就朝着自己的房间溜,冯喆离房间比较近,三步并作两步的,轻手轻脚的也到了自己房间里面。
两人都年轻,动作迅速,比那老干部两口快,趁着屋里黑暗,身子借着帘子往外看。
只见院里灯光一暗,几分钟之后,果然是那个新婚燕尔的老干部夫妇出来了,他们俩披着同一个毯子,慢慢的到了一个温泉边,老干部伸手扶着妻子进到了水里。
尚静看着这一切,虽然很是失望,有些懊恼这一对老夫妻惊扰了自己和冯喆,但心里忽然就有抑制不住的笑意,捂着嘴在屋里吭吭哧哧的笑,先是靠在了床边,接着就躺在床上,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仔细回忆着刚才和冯喆在一起的情形,好大一会才想,自己怎么那么笨,怎么不知道冯喆的房间离温泉近,应该去他那里的,可是,要是进了他的房间,老干部俩要是一直不走,那自己怎能么能出来……
冯喆在屋里听到尚静屋里发出的几声断断续续的笑声,想想刚才的情形,也真是有些好笑。
冯喆的身体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在屋里走了几步,胡思乱想着,怎么自己刚刚没有跟着尚静去她那里?不过,有了外界的刺激,尚静和自己都选择了回到各自的房间,是不是意味着,两人都太敏感,太善于保护自个?
“你听见哪有人哭了吗?”外面温泉中的妇人看看黑乎乎的夜色问。
“哪有人?就咱俩。”老干部回答。
“不会是山里的野鬼吧?”
“哪有野鬼,别胡说。”
“我真的听到啥声音了,像是有人捂着嘴在哭。”
“别疑神疑鬼,唯物主义无神论,不信那个。三更半夜谁哭还捂着嘴?那不科学。”
“你科学,你科学下午睡觉,晚上醒了就折腾我也不睡?”
“这晚上不安静吗?新婚蜜月的,咱们也体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