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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2 / 4)

有楹门楹柱的,还都是上好的木头,哪去了呢?乱的那几年被人放倒拉回家不知道是做门梁还是劈柴烧了,我还记得那副刻在楹柱上的对联,是出自当时县委介子枫书记的手笔,可介书记后来都被关进了牛棚。”

教导主任李凤仙一直没吭声,这会被校长的话勾起了记忆,说:“刘校长说的是极了,老书记可是京师出来的高材生,那字写得没的说,当年的对联我还记得‘卧虎藏龙地豪气干云秣马砺兵锋芒尽露;披星戴月时书香盈耳含英咀华学业必成’,那会天天从楹联下过,也没觉得啥,没了,倒是经常想起来了,刘校长,我听李副校长说,当年的楹联是老书记写的,但是楹联本身是请县里一高的老校长所作?”

刘福禄点了点头:“老校长那会完全可以当教育局局长的,可他说做学问就是做学问,要专心,几十岁的老朽了,当了官从了政哪还有时间教学生……”

刘福禄话说半截停住了,不好往下继续了说。

冯喆知道刘福禄的潜台词是想说管教育的官和教育体系里做实际教学工作的老师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矛盾的,事实上许多年纪不大经验更是欠缺的教育体制内职务性的官员在行政上管着上年纪的老教师,这就造成了外行的指挥内行,不懂教育却管着懂教育的人,人都是有喜好性格的,长此以往造成的结果难以避免的是真正懂教育的不听不懂教育的话难免就要被靠边站,换上的教学主力是听话但是未必有育人方面真才实学的老师,那么整体教学质量当然就会下滑,这就是在误人子弟,更是造成了一种现象,不管业务素养怎么样,只要做的让管教育的领导喜欢就是好教师,这形成了一个怪圈,其实就是教育的悲哀,事实上变成了教育系统里都心知肚明的瑕疵。

冯喆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由刘福禄的话想到了岭南大学的张光北,在大学几年,冯喆没见过张光北授过课,但是张光北有行政职务,张光北凭借着这个职务对一些学富五车的老教授指手划脚的,而教学经验丰富的老教授们要受张光北这个不教课的人的管理,而老教授们醉心学术,往往对人情世故是不甚圆滑有缺陷的,难免生活中会得罪人,绝对不是张光北之流每天********专门琢磨人的对手,这些授课的教授讲师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就会让人嫉恨,就会被人攻击,于是乎,他们要是不听张光北之流的人借题发挥瞎指挥就可能没法继续好好的教书……

想到了张光北,就想到了赵枫林,这两人已经成了冯喆心里扎的很深的一根刺……(未完待续。)

第235章一件小事(十九)

“只有当自己拥有了足够的权力,有了足够的能力,才能去对一些事情做出改变,而现在,需要的是一步步脚踏实地的往前行进,慢慢来,既然看准了方向,总会有实现的一天的,起码,离开起点已经有一段距离了,那么距离终点,总是更加接近了。”

午后的阳光很好,树荫阴凉,风吹徐徐,错落的树叶枝柯下没人知道年轻的冯书记在心里想着什么,似乎是因为刘福禄的话让气氛有些沉闷,王茂强主动的掂起茶壶为大家续水,问:“李主任,哦,还是叫你凤仙,凤仙比我低两级吧?”

李凤仙是个有些女性化的名字,其实这个“凤仙”这个词语是多意,一个是指凤仙花,农村人叫指甲草,花捣碎包裹指甲上可以上色,前些年没指甲油那会很得女性青睐,还有一个意思是指茶花的一个品种,李凤仙出生那会院里的凤仙花开的烂漫,李凤仙的母亲在他出生前找人算过,以为怀的是个女孩,没想到却是带把的,而李凤仙前面几个哥哥,父母一商量,就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名字,父母都爱幺儿,李凤仙小时候的确也很是被娇宠,他听了王茂强的话点头说:“王副镇长记性好,我是比你和李副校长低两届。”

王茂强见得到李凤仙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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