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怀,程熹微的心情也跟着晴朗许多。
“再说作为被同胞甩过一道的同病相怜者,你又初来乍到,我罩着你这是应该的啊!”两人已经到了楼梯口,许诗凡二话不说就拧着箱子往楼上扛。
程熹微惊讶:“你也被……赶出来过?”
“倒也不是被赶出来。”许诗凡不在意地说,“那会儿我也刚刚到巴黎啊,和同学合租一个小单间,一人一半房租,租了三四个月吧,有一天下课回来……整个屋子都空了啊!我给她打电话,人家特淡定,说‘哦,我搬家了’。卧槽搬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也不是在乎她那一半房租没人出,就是我把她当朋友,这样做法实在太极品了。”
程熹微能理解那种被抛下的感觉,叹了口气。
“房子是巴黎一大难事,巴黎又是汇聚各类极品的圣地!你也别难过了,以后碰上极品的时候多的去了!”许诗凡一眼就看出程熹微精神不振,那双眼睛肿得没法看了,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