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慌得口念诀,手捏印,收摄心神。舍弃南无乡,将领域收到三丈大小,只将自己护在当中,准备接了这招就化原身远去!
南无乡看出他的意图,又暗中备了两种手段,誓要留他性命!
鳞皇那领域收起来就像火烧云一般,将他护得周全。可毕竟心气儿已泻,遇见那道金光时,就像被强风一扫,当场无影无踪!
鳞皇趁机化了原身,将尾巴一摇,就要退走。
南无乡先一步祭出七窍塔来,将其当空罩住!
“昊天塔!”
鳞皇被金光一扫,虽然威力不过小半儿,却分明认出昊天塔的气息。吓得魂飞魄散,忙将身骨一摇,解去护身宝甲!
南无乡正奇怪鳞皇干嘛把衣服脱了,却见七窍塔不知何故,竟把那宝甲收了起来,却放鳞皇走了。
就一愣神的功夫,鳞皇遁出千里之遥!
见七窍塔没能定住鳞皇,南无乡握紧凛凛争鸣的螭吻,也望前追去!
他的步法也快,更懂雷遁之术,可鳞皇已经丢盔弃甲,全无半点儿恋战之心,挥螭吻斩下一截蛟尾,鳞皇却已往巨鲸岛的方向逃了半程!
知道穷追无用,南无乡恨恨作罢!
回到中元城时,见妖兵往四面逃走,迎面斩了一个妖王,收了七窍塔,顺便埋怨金道人两句。才与幕主合在一处,也听幕主埋怨他道:
“无乡,你出来早了。我知道你与他必有一场恶战,拼力想清空一路妖兵,分出一拨人去截鳞皇的后路。事情才准备一半儿,你就把他的领域破了!”
“可惜!可惜!”南无乡更是懊悔。
他看中元城的情况,因鳞皇败走,人族的修士们都在欢呼,妖族的海兽都在奔逃。除了龙天带着的还整齐些,有二三千聚拢一起,架妖风往南面逃走之外,其余几个方向的都失了组织,像散开的羔羊。
城中又遁出许多飞舟,追逐那些乱跑的海兽。这些海兽虽能陆行,速度却不快,飞舟在追逐中斩获不少。就连红儿也化作一线红光,乘乱去啄那些慌不择路的妖将们,一口一个妖丹。
“可恨,可恨!”南无乡更加痛心。
为了让鳞皇没有妖兵使用,幕主故意叫四门都陷入鏖战。人族虽得了胜,却也折损一半儿,斩了对方几个妖王不假,可也死伤几位入道。
到这一步,中元城虽在犹失,已经没有固守的必要了。如果人族的胜利都这样,那拼了人族的元气,也只能承受十几场胜利而已。
幕主也是因此才抱怨南无乡一句,但见他先说两声可惜,又说两声可恨,知道他也在自责,只得又宽心道:
“虽然没有斩获鳞皇,但夺了他的宝甲,杀得他大败而归,也是一场胜利。以后再找机会取他的性命吧。”
“谈何容易。”南无乡尤在失落,“交锋的机会还有,可妖族的先天们小看我,却只有这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