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父亲嘱咐。”
轩辕伍马见儿子如此,更是惋惜的叹口气,不自觉的道:“你放宽心,不必现在就与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寒士相交,等皇上想开了,自有你的好处。”
轩辕上闻言抬起头,宽慰的向父亲一笑,但笑容又很快消失,君子当律:“爹,孩儿一年来与他们相处长了很多见识,知道我大周地员辽阔、无常丰富、民俗各异,他们均是孩儿的良师,孩儿能与他们相交是孩儿的荣幸。
学识不分贵贱,想知不问出身,这不是爹爹教导孩儿的吗,爹爹无需为孩儿担心,孩儿懂得不要自暴自弃,否则真如父亲所说,皇上哪天不在意孩儿的出身了,孩儿却自断仕途,岂不是寒了父亲和皇上的心。”
轩辕伍马闻言除了感叹不语,还能做什么!有如此明理的儿子,怪只怪他这个做父亲的当时连妾室子嗣的身份都未给他。
轩辕伍马感慨过后,谈起要事:“皇上给小公主定了‘裳’字,你名字犯忌讳,以后用字吧。”
轩辕悟启愕了一下,揖礼称事,皇后娘娘平安为帝下诞下大公主了?可喜可贺。
相比前院的父亲平和,轩辕府的后院却不平静。
朱氏什么都好,孝敬婆婆,知书达理,身世不俗,对相公更是体贴入微,但唯一有一点,不喜欢相公后院的女人,说不喜欢都是轻的,根本就是厌恶。
为妻之道、三从四德,女戒妇道,她默写倒背、信手拈来,可是感情的事谁说的清楚,如果她直接嫁给一位素未谋面、媒妁之言的相公,或许她没有这么多怨气,不会看相公的妾室如此不顺眼。
但轩辕上不同,他与她从小一起长大,轩辕上在生活上又事事依着她,如今轩辕上没有官品,是个平民,他们夫妻之间便没有差距,朱游怎么甘心再让对他很好的相公,朝秦暮楚!
朱游一身大红色的宽袖罗裙,眉宇间贴着花帖,头上的发丝盘起,端庄的看眼日上三竿,才来向她请安的锦榕。
朱游端过老姑姑端上的茶,轻蔑的看眼趾高气昂,只是轻微给她俯了身便站起来自顾自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女子。不可否认锦荣长的很好看,下贱痞子吗!有哪个是不好看的。
朱游目光锋利,戳在锦荣自顾自端茶的手上,语气适合柔和:“锦姨娘真是好姿态,才几天的功夫,身上的伤就好了,要不怎么是宫女出身呢,就是经得起打,被皇上踹了一脚,还能坐在这里喝茶,真让本夫人羡慕。”
锦榕闻言,发白的手掌紧紧握着杯子,同样倨傲的看向朱游:“自然是皇上看锦榕身小娇柔,不舍得下重手,姐姐羡慕一下是应该的。”
朱游仿佛听到了多有意思的笑话,掩着嘴笑了起来,头上的朱钗颤颤巍巍的为主子助兴:“笑死我了,锦姨娘不说本夫人都忘记了,锦姨娘是被皇上送给相公的,不对,应该是被皇后娘娘送给相公的,若是皇上啊,恐怕就直接把你送给太监了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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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未修错字,我也是刚上来才发现编辑在推荐,必须更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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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游想到这种可能,笑的更加开心,仿佛听了最令她高兴的事,
锦榕听着她的笑声,死死地握着手里的杯子,嘴角咬的苍白,头高高扬起,神色骄傲,那又怎么样!
她是皇上赏赐的女人,就有与朱氏平起平坐的实力,当年即便是做出了不利轩辕家的事,轩辕老夫人又敢如何,不过是教训教训她而已,不是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区区一个朱氏又能把她如何!
锦榕放下茶杯,嘭的一声击撞在茶几上,语气轻蔑:“夫人好胆识,背后敢随意议论皇上,若是让皇上知道,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少夫人还是别目无法纪,自命不凡给家人造成遭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