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说是大厦将倾一点都不为过,老刘书记审时度势,认为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找人保住刘家最大的利益——覆灭既然已经是不可避免,尽量保存完卵,而刘睿国,就是老刘书记心中那颗需要保存下来的——完卵。
“这个事情,我也听到风声了,不错,最高领导层基本上已经对刘家的事情定了调子,接下来就是对你们刘家的调查工作!”
从公冶荣轩口中听到这句话,对公冶荣轩这个人已经深信不疑的刘睿国,差点没有直接跪倒地上去。他痛哭流涕的哀求公冶荣轩想法子,但显然,要上达天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公冶荣轩显得非常为难。
“荣轩少爷,看在我俩感情的份上,你一定要帮我们刘家一次,老刘家无以为报,甘愿做牛做马!”刘睿国诅咒发誓,公冶荣轩陷入到沉思当中。
“其实,这个事情也并非就不能挽回,睿国啊”自刘睿国发过誓之后,公冶荣轩对刘睿国的称呼,就从刘少,变成了睿国,表面上看,好像是亲近了,其中的含义却是不言而喻,“很快,上面就要换届了,到时候,不但一号的位置会动,各个省、直辖市,最关键的是,各大军区也会有很大的变动。现在各个派系竞争的都很激烈,如果刘家能够在其中找到一个代理人,竭尽全力的推他一把,雪中送炭的恩情,人家总是要还的!”
“哦?荣轩少爷,那依您看,我们刘家应该跟着谁的脚步走呢?”刘睿国对公冶荣轩的称呼,也发生了隐晦的变化,别看这些世家公子个个好像都是玩世不恭,其实他们更清楚“摆正位置”这四个字的含义,轻易不会越雷池一步,规则,一切都在看不见的规则当中运转。
“睿国啊,你还相信我的眼光不?”
“当然!”
“好!那我就直说了,京城有北斗,其中有你家门!”
“荣轩少爷,您的意思是”刘睿国何其聪明的一个人,对于京城的浑水,也是刻苦做过功课的人,不需要公冶荣轩点透,他也能明白过来。
“睿国啊,虽然我俩私交甚好,但那刘家现在在京城里的势力,虽谈不上如日中天,但也是实力雄厚,你想这个时候靠过去,什么时候该下投名状,什么时候该唱《出师表》,睿国,你心中可要考虑好啊!”
投名状、《出师表》。
望着公冶荣轩那隐含深意的笑容,刘睿国点了点头,“荣轩少爷,从今天起,我刘家唯马首是瞻,您一句话,刘家上下随你调动!”
“哈哈,客气,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嘛!”公冶荣轩大笑着,拍了拍刘睿国的肩膀,“下午,刘少要过来打球,到时候,我帮你引荐引荐!”
刘睿国到了北京,这事儿,施秋不知道,但有个人也到了北京,施秋却第一时间接到了通知。
通知施秋的人,不是窦南,也不是方总管,而是一个不认识的上校,开着车来的,二话不说,就让施秋收拾东西上车。上校虽然是板着个脸,神色冷峻,到也没让施秋感觉到什么特别,想当年,军队里的纠察成天都是这种臭脸,施秋早就习惯了,他甚至在心中想,这家伙不会就是干了一辈子纠察,弄的脸部表情都定型了,现在升官了也改不了吧?
去哪里,施秋没问,在车上闭起眼睛养神。
以施秋现在的能力,就算他是在闭眼养神,其实在心中,也能根据车头转动的方向,形成一条大致的行车路线,很快,一个可能的目的地名称浮现在施秋脑海中——卫戍区总部。
果然,一个小时之后,穿过几道哨卡,上校直接将车开进了地下人防工程里。
这个时候,施秋不能再装睡,翻着眼睛向上,看着铺满节能灯照明的洞顶,“喂,同志,把我弄到这里来,不会是要解剖我吧?”
上校转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