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本不该如此,林殊止喜欢谁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可每当涌出类似想法时心脏就一阵又一阵闷闷的酸胀。
白月光人虽不在这儿,但他和林殊止的家四处充斥着白月光的气息,粉红兔子摆在林殊止床头上,那丑不拉几的模样像在嘲讽他。
还有张姨口中的那份他素未谋面的生日礼物,这怕也是张姨误会了,实则那盒子里的东西既不是给他准备也不是给张姨准备的,而是要送给这白月光的。
是了,只有这样林殊止才会傻笑出一脸花痴样。
无法忍受,他甚至想掘地三尺将那素未谋面的白月光找出来!
他的确做到了。
林殊止去拍个戏几乎要将整个家里所有属于他的东西都搬空了,可唯独是落下了一本日记。
他太喜欢将东西乱放,家政阿姨来对别墅进行以季度为单位的深度清洁时,从床板的夹层里找到了这本日记。
看上去不像废品,顾客家里的东西家政们不敢妄下决断,于是这本外封皮泛黄的笔记本历经波折,最终违背主人意愿地交到了陈穆的手里。
作者有话说:
陈狗(挠头问号脸):这波我醋我自己
是想要爱吗?
陈穆对这本有点厚度的日记同样感到陌生,印象中林殊止并不是热爱写日记的人,但封皮的右下角已经模糊了的“日记”二字又明明白白昭示着这毋庸置疑是本日记。
陈穆看见那歪歪扭扭的两个手写字想发笑。
林殊止就像小学时候每周固定两篇周记的小孩一样,为了分门别类特地在封皮上标明这是xx作业本。
陈穆掂了掂这本东西,它现在落在他的手里,怎么处置都随他心意。
陈穆想打开看看。
脑中尚有一根与理智挂钩的线将他牵拉回来。
随意动林殊止的个人物品似乎不好。
可林殊止也动了他书房里从不让人碰的柜子……有来就有往,他看林殊止的日记也不会是天大的错事,只能说是公平了。
他不再犹豫,干脆利落地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末尾的日期让他有点惊讶。
往前数一数,大约是七年前,也就是林殊止还没上大学的时候。
第一篇日记很短,只有两句话。
【今天有太阳雨。
我遇见一个人。】
陈穆手指一僵,攥得纸张都发皱。
遇见人?是遇见什么人?林殊止为什么不写出来!
陈穆当即想撬开林殊止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什么,为什么就连自己的日记也不肯多说几个字。
他有些粗暴地翻了页。
第二页也是短短一句话。
【歌很好听,单曲循环很多遍。】
……
陈穆有些无语,这日记记了与没记有什么区别?
【开学了。在校门口看见他了。】
又是他。
陈穆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认定“他”是白月光了。
【校运会,人很多,需要扛旗跑圈,他在前面。】
?
陈穆看着末尾的年份,记忆有些回笼。
当初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