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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4 / 5)

有些得意。换单手托住金牌,伸出白胖的手指着那个宫女,咯叽一笑,道:“你呀,嘴还是这么甜。行了,你我都快成夫妻了,若是不依你,倒叫人说我这个老公不体贴人。”

宫女神情一僵,强扯起一个笑道:“刘总管的恩情,秀娥会永记在心的。”

那个内侍笑的满面生辉,捏着嗓子道:“瞧上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不过公主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何苦还惦念呢?你只道她爱听挂帅这出,可别说人都死了,就是活着,时过境迁,未必就还是爱好当初那个。”

宫女没有反驳,只是柔顺的说:“全仗刘总管替我打点了。”

内侍咯咯笑起来,伸手去点她粉嫩的脸颊,道:“你呀,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二人走近,我连忙放下帘子,听着他们脚步声经过窗口,我的心也跟着砰砰直跳。脑中不断的想起王太医同我说的那句话。

恍惚中觉得,我等了几十年也未见的东风,似乎终于要刮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欲擒故纵

当日我周身并没有贵重物件,眼看二人越走越远,心里不由暗暗着急。

内侍自走廊东角推开一扇门进去,不见了身影,那个宫女离得远远的,自行绕开了下楼。

我回头看了一眼殿内众人,个个正襟危坐,似乎听的不是戏,而是朝会。见没有人留心到这边,我悄悄的从侧门绕去了殿外的走廊。

楼外有许多道楼梯,我极熟悉这里的地形,走了一条近路去追那宫女,远远瞧见她在冷风里瑟缩的背影,我一咬牙,从腰间抽出那个钉南珠的半旧锦缎荷包,把手上那串奇楠木佛珠拆散,放进荷包里,追上去道:“秀娥姑姑,掉了东西。”

那宫女闻言停下脚步,转头看我。

我跑到跟前,道:“刚出来透气,远远看见姑姑下楼,也没看真切,在走廊道边看见一个荷包,想来是姑姑掉的。”

说着,我便把那个荷包递了过去。

心里有些惴惴,荷包虽旧,好歹钉了南珠,看起来倒不会太寒碜,只不过荷包里装的不是货真价实的明珠,而是木头佛珠,唯有寄望她一时间不会发现,可待我日后再备厚礼以补救。

宫女接过荷包一看,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微微皱眉对我道:“这个荷包不是我的。”

我最初料定她摸得荷包中佛珠圆润沉重,会当成明珠欣喜收下,却不想她这种反应,只有硬着头皮道:“许是我弄错了,不过一会宴后,我要出宫回府。不如姑姑先收着,到时候看是谁丢了再转交罢。”

那女官闻言虽有些犹疑,但见我面生,也知道我不是宫里的人,只好点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回头我再问问方才和我同路的人,是不是他丢的。”

见秀娥不贪图荷包中的珠子,我知道利诱一途恐怕已经不能指望,也无谓强逼她,只好告辞。

回到集英殿偏殿,见没人察觉我曾离开,我略放了心,悄悄的的坐回角落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殿中的戏台上忽然铿铿锵锵,锣钹声大作。我抬头看去,只见台上红衣翠袖的花旦小生们已换上了一波短打妆扮的武生,众星捧月似的围着一个拿着花枪棒的刀马旦。

我认得这一出戏,是挂帅。

我一直喜欢,因为这出戏热闹,也气派。

方才我听见走廊上那个叫秀娥的宫女同捧金盘的内侍说,求他帮忙在后台换一出戏。

内侍说,公主已死多年,你何苦还要给她烧纸,又要点她爱听的那出挂帅。

我听他们提到公主二字,只当那宫女或是从前受过我恩泽,在我死后,逢年过节烧些香烛纸钱供奉。

如此一来,我应当能够赂之以利,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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