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通常是十天半个月也不见着一次,就是见到了;也是远远看见他坐进车里,或披着外袍走着,身后总跟着那个傻大个。
是人都有好奇心,何况就是住在附近的人。不过自从有一次,旁边书画斋的老板大晚上的看到有人在老剧院门口闹事,而后被几个黑衣汉子拖走,再没见着人之后,大家的好奇心便都各自收了收。
不过最近,老剧院里来了个风风火火的小跑堂,倒是挺讨人欢喜的。
早晨的老剧院门口很清静,时而有人走过,往里瞥上两眼,没看到那小跑堂,倒是看到了门口贴着的红纸。
主人有喜?
红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是要结婚了?继续看下去。
咦?这是要关门了?那人竟然不唱了?
看到的人疑惑不已,这老剧院平时生意很不错啊,怎么莫名其妙就歇业了。而且也没贴转租告示,大过年的,原本还想着过来听几场戏放松一下呢。
唉。
老剧院的后台,俨然已被改造成了一个小卧室。挂着戏服的衣架和梳妆台什么的都还在,就是多了张床和屏风,还有苏黎最喜欢的软软的沙发和羊毛地毯。当然了,摆满了零食的小桌子是必不可少的。
床上,苏黎整个人窝在宁寒怀里,只露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外边儿。一早上精神倒是出奇的好,就是赖着不肯起,偏生还患有严重的多动症,被子里的热气都被他拱没了。
宁寒不厌其烦的把他露在被子外的脚丫子拉回来,不厌其烦的帮他掖好被角,但苏黎那只穿了一条花花绿绿夏威夷大裤衩的身子滑溜溜的,依旧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
反正闹得狠了,也就是被打屁屁的惩罚,苏黎才不介意呢。
宁寒拿他没辙,便把他双腿钳住,侧搂着,“乖,别动,再陪我躺一会儿。”
苏黎总算安歇了片刻,但不一会儿,又那手指在宁寒胸膛上画圈,“宁老板……你以后真的不唱啦……”
宁寒闭着眼睛似在睡觉,但苏黎不依不挠的画着圈,他哪里睡得着。一伸手就抓住了苏黎不安分的手,一边摩挲着那软肉和骨节,一边说:“不是不唱,我原本就不是为了赚钱去唱的,关了也好,以后就唱给你听。”
“真的?”苏黎仰头窃笑。
宁寒微微睁眼,把苏黎的小脑袋摁进自个儿怀里,感受到苏黎那温热的体温,淡淡应了一声,“嗯。”
“呵呵呵呵……”苏黎得意的傻笑,随后又丝毫不脸红的在宁寒胸前印上一个大大的吻,大言不惭道:“这是奖励你的!”
宁寒被他来这一下,终于丝毫睡意也没有了。低头一看,口水都印在自己身上了。宁寒不由眼睛微眯,这一大早的,他家的小中二是要把自己当早餐奉献吗?
于是,苏黎成全了他人,牺牲了自己,直到中午的时候才裹着宁寒的大衣,坐在床上吃到了今天的第一餐饭。
吃完了早午饭,苏黎还有精力兴冲冲的下床。跑到屏风后面换衣服的时候,蓦然瞥见镜子里的自己,光裸的上半身上面都是吻痕,哎呀,捂着发烫的脸,好害羞。
宁寒此时正在外面大堂里泡茶喝,茶还没跑完,苏黎就哼着小曲儿出来了。拉着宁寒的胳膊,硬是要拉他出去玩儿。宁寒拗不过他的央求,何况苏黎那么活泼,总不能整天陪他窝在这儿,便点头答应了。
两人踏雪出门,没有坐私家车,走到外面的公交站台上去等公交车去。并肩走在一起,共同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不短的一段路,却好像只走了一会儿。
宁寒看着兴致高涨的苏黎,听着他一路不停地说着,心里不禁动容:也许他是把苏黎捂得太紧了,苏黎这么跳脱的性子,该多出来放放风才是。比起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苏黎他,也许更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