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两人斗法余波必使骊山所在之地成为四时皆乱。
玉陵真人见他过来,道:“张真人,此回可是令我为难了。”
张衍笑道:“真人既允我与黄羽公相斗,怕早是料到有此一节,便算我溟沧派欠你骊山一个人情。”
玉陵真人缓缓点首。
黄羽公死在骊山派,她在时并无紧要,但等她一走,南华派怕是会上门寻衅,那时便要依靠玉霄、溟沧两派护持了。
不过玉霄本与南华站在一处,为了安抚其等,可能会默许其行事,那么只能依靠溟沧护持了。
实则正如张衍所言,她在斗法之前就有这等预见,只不过这背后涉及玉霄与溟沧之斗,也非她所能阻止。不过现下得此一诺,却比两家联姻更是让她放心。
今日一战后,这九洲之地,敢于招惹张衍之人怕是无有几个了。
这时远处史真人突然出声道:“张真人,稍候是否拔冗一见?”
张衍笑了一笑,道:“贫道在斗勺宫相候。”
说着,飘身而下。
史真人这时一转首,见周、吴二人目光望来,他也不作解释,也是身化清气自天降下。
周如英道:“史真人当是要取回那玉碧紫阳籽。”
吴云璧点头道:“事关山门重宝,也难怪他着急。”
周如英转首看向卜经宿,道:“贵派那宝物当也是落入了张真人手中,却不见道友焦急。”
卜经宿苦笑道:“卜某倒是盼着敞心师叔回来得晚一些。”
两人不由一怔,随后不由想到,黄羽公虽是败北,可是许诺给予敞心盘的丹玉却是省不了,且被囚在碧羽轩的弟子终究还是要想办法救了出来。
想到此处,他们心情又变得更为糟糕了几分。
吴云璧叹道:“黄道友在此身故,事情也是不小,至于余下一些麻烦事,我等还是先回宫中,再做计较吧。”
张衍此刻已是回了斗勺宫中,景游迎了上来,躬身道:“恭祝老爷得胜归来。”
张衍笑道:“你怎知是我胜了?”
景游拍马道:“那黄羽公不过南华派一名长老,又怎是老爷对手?换了南华掌门来许还能老爷一斗。”
张衍笑了一笑,行步到蒲团之上落座下来。
过有一会儿,门外侍从进来道:“禀真人,史真人到访。”
张衍道:“有请。”
不多时,史真人带着一名弟子步入进来,到了殿前,两人相互见礼之后,各是坐定。
史真人道:“我来之意,是为那玉碧紫阳籽,此为我太昊至宝,不可遗失在外,还望张真人能行个方便。”
张衍颔首道:“贵派重宝,贫道也无意染指。”
他将那宝籽自袖内取出,送了出来,道:“史道友拿了回去吧。”
史真人不想他如此好说话,也是微微一怔,略一思索,将之拿了过来,收入袖中小心藏好。
他打个稽首,道:“先前羽公兄曾言,若是斗战失利,愿拿丹玉换回门下弟子,我与他交情颇深,今他身故,也是心悲,不过南华派无有同道在此,这先前约定,史某擅自做主,愿代他了结。”
张衍还了一礼,道:“如此就劳烦道友了。”
史真人抬头看来,道:“敝派失陷弟子,亦愿拿丹玉来换。”
张衍点了点首道:“我稍候便关照子宏,命他传命当放了两家门下。”
史真人道了声谢,而后示意一下,他身后那弟子站了出来,自袖囊之中取出一只玉缻,稳稳放在地上,道:“请张真人收好。”
这其中所含丹玉数目远远不止换几个门中弟子,便连赎回宝籽都是够了,但既然张衍在宝籽一事上风光霁月,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