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好些以后,双手执起红蕖的红肿的双手,柔声道:“这些日子里辛苦,我不想让士兵做下人,帮着我们洗衣做饭,你是明媒正娶的夫君,所谓主外,主内,也只有让做些辛苦的家事,你放心,无论你的手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会影响你在心中的份量地位;不过——看到你的手操劳成样,我还是很心疼的,唉——都是我平日里的疏忽大意造成的啊!”
说罢,从怀中拿出深海鱼油做成的,专门给涂脸的油膏,手握着红蕖红肿且布满老茧的手,旁若无人的给红蕖涂抹起昂贵的油膏来。
“小姐——这个深海鱼油膏很贵的……” “不怕——不就是一千两银子一盒么,你家小姐我有的是银子,正愁没地方花呢,只要我家红蕖宝宝手不疼,花多少钱都值得……今晚儿我可饿坏,你给做什么好吃的啊……”阴若花手搂着红蕖的肩,手握着红蕖的手,慢慢地走入军帐。
看到门口的几人面色极为不善的怒视着他,徐雨知道自己以及身后的二个侍卫,绝对不是她们的对手,于是转身,连窜带跳的溜掉。
等众人用完晚膳后,红蕖正要伸手收拾桌上的碗碟,却被几双手同时按住,几人异口同声道:“红蕖——让我来收拾吧……”
平时里伶牙俐齿的红蕖,今日儿就似锯嘴的葫芦似的,轻咬着唇瓣,晶泪流落,他转身扑入阴若花的怀中,抽泣道:“小姐——不妨事的,红蕖也不难过,是高兴才哭的,知道小姐是永远不会嫌弃红蕖的……”
……
阴若花一只手紧搂着红蕖,一只手拉过身旁南宫的手,正颜诚恳道:“借着今日儿件事,我阴若花有句话要告诉你们俩:你们俩和宁哥哥、兰音样都是我的夫君,即娶你们,就会一辈子照顾你们,爱护你们,无论将来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永远都将与你们相爱相敬,不离不弃,直到死亡……”……
陈美云和东方秀英极为感动,两人正在那里为阴若花的深情告白感动着,忽然各自的头被陈美华重重的敲击上,然后就被半拉半拖的扯出军帐。“华姐,干嘛硬拖着们出来……”东方秀英一边揉着头,一边不悦道。
“干嘛?——当然是干活去啊,还有你们两个傻呀,人家在那里是郎情妻意的,你们俩在哪里闪着泪光的凑什么热闹,要不把们两个超级大灯笼给拖出来,主子怎么好下手呢——嗯,走,起打热水去……”陈美华拿着帐角处的大木桶往们两人的手里人塞个,伸手将她们推离。东方一边走,一边还不停的问着陈美云,:“云,今主子没喝醉啊,怎么还要同时……”
远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陈美华得意的转身进入内帐,正准备竖着耳朵听听里面的动静,就听见阴若花大吼句:“陈美华—你这—个坏东西,支走她们俩个,你到进来听帐角,给我——现在、立刻、马上——爬出去……”
五九章 绘声绘色
日上三竿,风和日丽。近几日虽然更加忙碌,但是成效极其显著,快了,就快了,再过半个多月,自己就可以大显身手了。月州的旅游观光投资的车队已经在孟家的带领之下,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而今日如花似玉带来唐宁的亲笔信,旺财昨日已经带着,楚州的大小商铺的三十几位外庄大掌柜或是当家的主子,前来南州。更可喜的是,从燕州回来传信兵,带来了司徒姐弟俩的信,是阴若花的四姨母,也就是司徒两姐弟的亲祖母,会尽快将燕州的特产准备好,将派她俩起前来南州,换取货物。最后就只剩下阴州了,听南宫的暗卫,秦家已经将消息公布于众,倡导众商家和秦家起来……嗯——想两边都不得罪,又想得利,又怕风险,现在的秦家也太会算计了。
她正躺在床上闭目思考着对应良策之时,忽然听见帐外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直奔她帐……啪的一声,帐帘挑起之时,